劉旋受餘婆婆蠱惑,認定吳天啟是毒害南拳北腿的罪魁禍首,欲除之報仇雪恨!吳天啟剛欲爭辯,一陣劇咳又吐出口血!
白姣桂見吳天啟受傷甚重,一把扶住他,掏出繡帕拭去吳天啟嘴角血跡,關切道:“吳少主,你要不要緊,掙得住麼?”
吳天啟捂住腹部,連咳數聲。
劉旋冷漠道:“白姑娘,你讓開!”
白姣桂忙張手護在吳天啟身前,道:“劉少門主,各位仔細想想,若吳少俠是凶手,剛才大可逃跑,何以留在此處受各位拳打腳踢?”
劉旋雙瞳一縮,兩道冷箭蹦射而出:“姑娘,是決意護著這蒙古鷹犬麼?那麼就別怪劉某不客氣!”
白姣桂一見劉旋充滿殺意的眼神,不由打了個寒顫。但是還是倔強的護在吳天啟身前:“劉少門主,你也是有身份的人,豈可趁人之危!”
“殺父之仇,滅國之恨!皆不共戴天!要是在韓家莊我殺了這小子,又豈能禍害我爹?”劉旋想到嚴父慘死,錐心刺骨的痛令他怒火中燒,怒吼一聲:“讓開!”亮開架勢。
“袁姑娘!”白姣桂見袁銘鈺掙紮站起,道。劉旋回首看了袁銘鈺一眼,收住招式。
白姣桂見劉旋收招道:“袁姑娘,劉少門主,這裏麵肯定有誤會,試問那個凶手不逃之夭夭而等著引頸就戮?你們千萬不要被哀痛搞混了頭腦,做出親者痛,仇者快之事!”
“誤會?我們問幫主誰是凶手之時,幫主分明指向他!”王堂主怒道。王堂主此言一出,南拳北腿好漢立馬再次圍住吳天啟兩人!
白姣丹恐白姣桂有個閃失,越過眾人來到白姣桂身邊道:“各位!吳天啟身受重傷,跑不了。即便官府判刑也由得犯人自辯!南拳北腿名貫江湖,相信不會草菅人命吧!”
“好!你如何證明此事與你無關?”袁銘鈺怒視吳天啟,一步一步走到他麵前。一字一句,字字句句包含血淚。一步一步,步步沉似千鈞。
白姣丹走到吳天啟身邊,道:“吳天啟,那倒是快點證明呀!”
吳天啟閉目調息一番,呼出口氣,睜開眼道:“在下路上遇到位大叔,他給吳某一塊玉佩稱洪公子有難。待吳某趕到時,看到有位和尚正欲了結兩位前輩,是以晚輩與他們鬥了起來。”
“一派胡言,”趙長老喝道:“你與餘似花那毒婦同流合汙,還敢巧言善辯,我殺了你為幫主報仇。”說著揮拳攻上。
吳天啟身形一閃,一記“降龍伏虎拳”,拳風霍霍,剛猛無匹,打得趙長老倒退五六步。
吳天啟因為身受重傷,也倒退三四步,一口血氣上湧,強自吞下血氣。
趙長老不可思議的看著吳天啟:“你怎麼會‘降龍伏虎拳’?”
“晚輩還會‘連環迷蹤腿’。”吳天啟看到一絲擺脫南拳北腿好漢糾纏的希望。
“是嗎?”金壇主縱身攻上,吳天啟飛身而起,雙腿連綿而出,腿影千重,變幻莫測橫掃金壇主。
“吳門福星”從吳天啟懷裏掉了出來,張滿金彈身接住。金壇主後退數步,狐疑問:“你怎麼會門主絕學?”
“書呆子的玉佩。”張滿金環顧四周:“對了,書呆子呢?”
“你怎麼會幫主的絕學?”王堂主五人追問。
“哎呀,各位好漢,南拳北腿兩位前輩自知中毒匪淺,絕無生還之理。把絕學交給這位小兄弟。一來抗敵,二來不使這兩門絕學失傳,對吧?”張滿金道。
吳天啟遲疑片刻,想到這是擺脫南拳北腿兩幫好漢糾纏的最好辦法,隻得違心點點頭。
“哎,小兄弟,書呆子呢?”張滿金問。
吳天啟搖搖頭:“吳某趕到時並未看到洪公子。各位隻要找到那位大叔和洪公子自然可以證明吳某的清白。”
“不對,我們問幫主是誰下毒手時幫主明明是指向你!”王堂主質疑道。
“吳某並未謀害兩位前輩。老實說,若非南拳北腿兩位前輩相護,吳某隻怕也遭了那婆婆毒手!劉老前輩肩上的毒箭就是救吳某時中的。”眾人將信將疑之際,傳來馬蹄聲。
眾人回首,隻見一匹白馬上坐著一位身穿錦衣的中年男子,吳天啟一看如逢救星迎上前:“大叔!”
“文大人!”南拳北腿眾好漢麵色沉痛衝文天祥一抱拳,道。
文天祥講明一切,眾人才知確實錯怪了吳天啟。王堂主疑道:“為何幫主臨終前用手指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