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蒙麵人屈指抓向吳天啟背部穴道,吳天啟感到一股殺氣透骨而來,腳步連錯險險避開,身子一旋,麵對黑衣蒙麵人道:“前輩何必苦苦相逼?”
黑衣蒙麵人冷哼一聲,雙掌互旋,左掌擊向吳天啟前胸。吳天啟手揮神簫一格,黑衣蒙麵人變掌為抓,牢牢封住吳天啟右手。右掌擊向吳天啟小腹。
吳天啟趕忙出左手架住。黑衣蒙麵人手一旋,一招“纏絲手”,纏住吳天啟左手,右掌直擊吳天啟丹田。
吳天啟雙腳一點,縱身踢向黑衣蒙麵人胸腹十二大穴道。黑衣蒙麵人趕緊運功封住全身穴道,同時飛起一隻腿踢向吳天啟。
吳天啟借雙手被製身體懸空之機,一腳踢向黑衣蒙麵人麵門,一隻腳砸下黑衣蒙麵人飛起的左腿。吳天啟身長體長,黑衣蒙麵人若不撒手,麵部必然會被吳天啟踢中。
黑衣蒙麵人眼神一凜,在撒手之際,徒地加力。吳天啟大感不妙,知道黑衣蒙麵人想廢掉自己雙手,忙運功相抗,隻聽吳天啟雙手骨骼“哢嚓”一響,吳天啟感到錐心刺骨的痛,右腳奮力踢中黑衣蒙麵人麵門。
黑衣蒙麵人頓感眼冒金星,血氣上湧,頭一偏,“哇”吐出一口血,雙手一鬆。吳天啟奮力掙出,右腳砸在黑衣蒙麵人肩頭,借力身子一旋,退出三丈開外。
黑衣蒙麵人帶血麵巾滑落,趕緊抬手遮住麵容,隱身樹中。
吳天啟感到手臂又痛又麻,神簫滑落。恐神簫掉到地上摔壞了,腳一踢勾起,挑起神簫,再膝蓋一頂,神簫飛向白姣飛。
白姣飛伸手接住,見吳天啟虛汗淋漓,顯是受了極大苦楚。
洪宏青、白姣飛趕緊上前關切道:“吳少主(吳天啟),你沒事吧?”
吳天啟未回答,洪宏青忙抬手撩起吳天啟衣袖,查看吳天啟手臂:“好險,隻是骨傷,再稍用力,你這雙手就廢了。吳少主與誰結下如此深仇大恨?”
吳天啟搖搖頭。白姣飛看到吳天啟雙臂光潔強壯,根本沒有什麼金錢鏢印,也就是說他並非當年張景榮懷中的嬰兒。
“吳少主,快,快回城弄些跌打損傷的藥。”洪宏青說著三人轉身,卻被一男一女攔住去路。
那男的年約三十五六,爆眼禿頂,滿身橫肉,五大三粗。那女的年約三十,樣貌平平但身材娉婷,媚眼如絲。著一身緊身低胸黑紗,襯得如雪肌膚若隱若現更是嬌豔動人,那身材凹凸有致,玲瓏無限,火辣而極具誘惑力,懷中抱著一隻琵琶。
那女的一雙狐媚眼睛直溜溜盯著白姣飛三人,見一個長身玉立,俊朗不凡;一個麵如冠玉,風度翩翩;另一個俊美的五官中透著一絲不屑與挑釁,盈盈笑道:“呦,江南可真是出花樣美男,瞧一個個長得如此水靈靈的,嬌豔欲滴,看了都想咬一口。”
白姣飛聽了勃然大怒。洪宏青聽了臉紅低下頭,扯扯白姣飛衣袖,示意她不要滋生事端,另一隻手扶住吳天啟就要繞道而行。
黑衣女子身形一晃,攔在三人跟前。洪宏青居中,驚愕間抬頭與黑衣女子子麵對麵而立,看到那女子媚眼中妖媚挑逗之光,低頭間與那瑩白如玉的傲人雙峰隻差毫厘。忙窘得麵紅耳赤,後退兩步,低頭閉目,單掌當胸道:“罪過!罪過!”
吳天啟也忙偏過頭去,強忍黑衣女子的調戲。
黑衣女子聞言“撲哧”一笑:“這位公子倒是有趣,我喜歡!”伸出芊芊玉指,撩向洪宏青下巴。
白姣飛早已怒發衝冠,抬手隔開黑衣女子的手,怒喝道:“滾開!”
“呦,這位小兄弟吃醋了?”黑衣女子媚笑道。
“杜隱娘,好了,辦正事要緊!”矮胖男子不耐煩道:“不要見了俊俏男子就如蚊見血!”
杜隱娘恍若未聞,見到白姣飛手中玉簫,一雙狐媚眼睛勾魂奪魄:“小兄弟是同道中人?或許我們可以琴簫和鳴。”
“好,我們來琴瑟和鳴!”白姣飛將神簫交到洪宏青手中,子母劍電閃而出,直刺杜隱娘麵門。
杜隱娘旋身,手抬琵琶一擋:“小兄弟,脾性倒挺大的,有趣!”
白姣飛也不答言,頻頻出劍刺向杜隱娘周身大穴。
吳天啟強忍痛楚道:“洪公子,我懷內有跌打藥酒。”
洪宏青依言從吳天啟懷中掏出一個一指來寬六七寸長的錦盒。再掏出一瓶藥酒,將錦盒放入吳天啟懷中,撩開吳天啟衣袖:“吳少主,忍住了!”
吳天啟點點頭。洪宏青將藥酒倒在吳天啟手臂,開始給他揉搓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