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的月光灑在了原始森林的土壤上,我看見史大龍三人將假女人捉住了。
假女人大喊大叫著:“他們手裏有刀啊,我怕啊。”
“老實點!”二彪緊緊的抓住了假女人。
一旁的三狗咽起了口水,激動的說道:“龍哥、二彪,這是個女人的啊,她好像不是我們村裏的女人啊。”
“看起來有點傻,是個傻女人。”史大龍眼睛一亮的說。
“但她也是個女人啊!”三狗又重複道。
隨後,三狗激動的伸手摸了假女人的胸口。
“哇!”他頓時淚奔了。
那三個男人於是輪番去摸假女人的胸,其實就是摸一層“矽膠”,但他們一個個激動得全身發抖起來。
而假女人大喊大叫,說疼呀疼的,還說他們太粗暴,不懂得心疼婦女同誌。
我看得起雞皮。
可三人個男人渾然不覺,激動如狗。他們可能是在建國村做了那麼長時間的光棍,久旱逢甘霖吧,竟然為了假女人而放棄追殺我了。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二彪大吼一聲,脫下了假女人的褲子,然後伸手抓去。
然後他呆住了。
“怎麼了二彪,你不做的話就換人啊!”三狗急得眼紅。
“有……有……有……”二彪抬起了他的手,他的手顫抖得像震棒。
“滾開!”三狗推開了二彪,然後也伸手一抓。
“哇!”他便失聲叫起。“有棍子啊!”
“滾開!”史大龍一腳踹開了三狗,然後也伸手探去,隨後他失聲大喊,“鳥啊!”
“你是個男的!”三個人都是臉色一沉。
“等我攢夠了錢,下麵也要做手術。”假女人說道。
“我還是受不了了!” 二彪撕開了他自己的衣服,然後喊道,“不管了。”
於是他將假女人撲倒在了地上。
三狗也跟著撲過去。
史大龍猶豫了一下,隨後站起來,一臉憐憫的對他們說:“你們真是可憐喲,我有玉花了,所以才看不上這種人妖呢。”
假女人反抗劇烈,他伸腳踢開了二彪和三狗,喊道:“不行的呀,我要將第一次留給我心愛的男人呀。”
“我們就是啊!”兩個男人已經紅了眼,開始去趴假女人的衣服了。
假女人其實力氣也挺大的,但他不是兩個男人的對手,旁邊又有一個史大龍時不時的撲上來揩油,甚至拿刀去威脅,很快假女人就失去了反抗之力。
史大龍雖然口口稱稱說他有玉花了不會碰假女人,但我看見他好像比兩個狗腿子還激動,最後他推開了兩個小弟,強行扳開了假女人長毛的兩腿。
假女人大喊大叫。
我見狀便長歎息,盡管我和假女人隻是泛泛之交,他和死去的王二小對我來說是敵是友還不甚清楚,但剛才他是因為我而去對付史大龍三人的。
現在他出了事,如果我袖手旁觀的話,那就不是人了。
我想起了beyond光輝歲月裏的一句歌詞,“可否不分膚色的界限,願這土地裏,不分你我高低”。
我一直很欣賞這首歌,歌詞可以延伸理解為,不分男女老幼、種族膚色、健康還是殘疾,無論你是男人女人還是不男不女,你隻要是個人,就應該得到應有的尊重和權利。
“啊!”於是我高舉獵刀的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