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夫人和小姐,你們如果有什麼問題直接找我就行了,不用麻煩夫人。”那老者開口說道。
那少婦也沒有多說話,直接牽著自己的女兒往一輛馬車上麵走去。
想必這就是要護送的人了。眾人心中想到。
“既然如此,我們開始吧。”左秋雲說道。
“好,請,這裏有幾輛馬車,雖然這點寒冷或許對於大家不算什麼,但是總歸馬車裏麵暖和許多。”那老者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說道。
沒多久一群人就浩浩蕩蕩的上了路。這些馬並不是普通的馬,都是烈土馬。身體強壯,速度可以跑的極快,力量也極大,耐餓和耐喝性也極好,性格溫順,用來做交通工具極為不錯。從表麵上看和普通的馬沒有什麼區別。
一條山路上,幾匹馬在前麵走著,後麵是幾輛馬車,速度雖然不快但也不是太慢。
“小兄弟,為何不到馬車裏麵避避寒氣?”那老者騎著馬走到柳宸身旁開口說道,嘴上喝著不知名的烈酒。
“這點寒風對於我來講,猶如夏天裏的微風,讓人身心舒爽不少。再者在外麵對麵突發狀況,恐怕也比在馬車裏麵好的多。”柳宸微笑的說道。雖然在馬中也可以用神識觀察,但總不能每時每刻都用神識那樣誰都受不了。
“多謝小兄弟對此事如此上心。”那老者略微行了一禮說道。
“不知道老伯能不能給我講些關於夫人的事情?”柳宸突然開口問道。如果那老者不肯講那也不能強求,畢竟那是別人的私事。如果肯講,或許對以後的事故多了一份判斷;如果安全到達就當無聊的消遣。
“既然小兄弟願意,聽那我就給你說說,不過有些事情恕我不能細說。”那老者考慮一番說道。有些事情都是人盡皆知的,說出來也不會對夫人有任何的影響。還有一個觀眾願意聽自己嘮叨,這一路想來或許不會太寂寞。
喝了口酒說道“七年前程家家主出來曆練,那是家主才二十幾歲,意外中遇到了夫人,兩人一見鍾情,墜入愛河。一年後家主收到家族的命令需要急需趕回家族,而那時夫人又有孕在身,不宜急忙趕路。於是家主準備回到家族處理事情後才接夫人回家,夫人也隻能等,這一等就是六年。前段時間我才奉家主之命,前來接夫人回去。”喝了口酒繼續說道。
“之所以到現在才接夫人回去,是因為家主回去要處理的正是一樁婚事,他自己的婚事。為了家族的發展,他必須做出犧牲,娶了另一位家族的千金。也就是現在的大夫人,可是家主一直對夫人念念不忘,直到家族穩定後,直到今天才敢接夫人回家。”
“恕我冒昧敢問,大夫人為人處事如何?”柳宸下意識的問道。
“大夫人,人也不壞,對下人也很好,為人也比較善良。就是有些時候,眼睛裏容不得半點沙子。”那老者說道。
“那家主為人如何?”閑聊著問道。
“家主!還可以,對待下人還不錯。”眉頭一皺似乎不願多說,畢竟在背後議論家主那不是作為一個下人應該有行為。
“是我多嘴了?”柳宸說道。這些事情不應該是他問的,那些家族的事情也不是他應該管的,隻要把她們兩個安全的送到就可以了。
“沒什麼,這沒什麼。這些也不是什麼秘密。對了不知道你喝不喝酒,這可以禦寒,是我的好朋友送給我的,不如你嚐嚐?”那老者突然拿著手中的酒葫蘆說道。
那酒葫蘆那不是平常之物,看似沒有多大,實際上裏麵另有空間,裝上幾壇酒也沒有什麼問題。
“好。”柳宸還沒有真正品嚐過美酒,於是沒有客氣,喝了一口。瞬間一種辛辣從喉嚨中傳來,這就下肚一股強大的靈氣散變全身,沒多久就消散不見。心中略微感覺有些奇怪,不過也沒在意。
一隊人向前走著,天慢慢的暗了下來,似乎有下雪的跡象,看來今晚有一場大雪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