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林虛弟子竟然被初墟弟子逼到這個份上,這劉鶩太強了!”
“我紫慕教出來的弟子,哪有不強的道理?”長老坐台,紫慕大方地翹著二郎腿,提壺入酒,酴山花釀作伴,他自是看的盡興,隻是幾場武鬥,自己的弟子是出盡了風采,哪有不洋洋得意的道理,“我紫慕要麼不教徒弟,要麼教這種變態徒弟!”
“紫慕長老真是為人師表!我等楷模。”
天璽感覺熱血沸騰,他一直沒演!他發現,即是如此,自己也一直處於下風。
他此刻倒是想要全力一戰,試試這師弟的真實實力。
他盤膝坐地,那手中的八寶垣善鐧奮力刺入地上,他雙目緊鎖,一個巨大的屏障如同喬鍾,將他牢牢罩住,他一掌從之間,一道真力化作五指,朝劉鶩砸去,卻被劉鶩輕易避開,他指尖畫作一道護符,地上的八寶垣善鐧像是開了靈慧,快如疾風!兩道離弦之箭飛馳而去,劉鶩驚覺,這八寶垣善鐧絲毫不比自己的身法要慢,他眼裏牢牢盯住下座的天璽。他那決戰槍上,散發出白色的氣息,如流風覆蓋,劉鶩掌心發出的渾厚真氣蓄勢待發,虎嘯龍吟,決戰槍突然從他手中消失不見,它劃過虛空,氣勢磅礴,似要將空間撕裂。眾人耳裏,聽得有兵器鋃鐺在地之音,武島中央揚起一陣灰蒙,灰蒙散去,隻見天璽癱坐一地。他此刻並不好受,隻覺的渾身發麻,在他周圍的金色屏障也消失不見,一把銀槍從他脖頸之旁顫抖,那槍尖入地三分。
“我認輸!”天璽的聲調有些沙啞,說完深深咽了口氣,時至此刻,他依舊還沒有徹底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台上的看客看的也是有些瞠目結舌,那長槍貫刺,實在是快過了頭!
“不得了!”連山氏沉寂了半天,才說出三個字來。
紀視長老緩緩宣布:“七十一武島,劉鶩勝,天璽敗!”
“承讓!”劉鶩說完,離台而去。
“喲,你小子演的挺真,我和何名他們完全看不出來,你可看見,那幫看台上的弟子長老,全是信以為真,我說這回,咱可真是賺的盆滿缽盈!”
“嗬嗬!”天璽尷尬地笑了一下,他隻覺得現在渾身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