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驚訝之聲,如雷鳴一般的響徹。
越發多的人,是不敢相信,平日廢材一個的燕塵,竟然現在比陳機還厲害。
正當人群中震驚的議論聲,越發高漲之時,那陳機則是有些怒了。
隻見他麵色帶著恥辱,兩眼火光四射,轉即間,深吸涼氣,就是重新對燕塵打來。
驟然他周圍淡紫色的靈氣中,彌漫殺氣,那淩厲的一道道掌法,對著燕塵打來,都帶著殺心般的狠辣。
燕塵一看,也是不敢懈怠,他小心的一躲,雖是躲過一時,但卻是被那陳機,如同瘋狗似的纏住不放。
無奈之下,燕塵往後一退,雙腿發力,往半空一躍,隻見他跳到陳機背後,轉即就是雙腿發力,帶著淩厲靈氣,對他踢去。
這一道腿法,力道十足,劃破虛空,陳機感受背後寒風襲來,他立馬轉身。
隻見就在這時,他發現燕塵攻勢過來,趕緊雙手發力一擋,雖然擋住了,卻是被燕塵,一腳踢飛出去,撞擊在了繩索之上,氣息間,極其不穩定,看樣子,受了些傷。
“媽的,燕塵,你也能贏得了我!”惱羞成怒,陳機緩過神來,瘋了似的,對燕塵撲來。
“哼,我要一雪前恥,看你以後還如何顯擺。”燕塵語氣凝重,他眼神淩厲,掌心中聚集強勁靈氣,對著迎麵而來的陳機,就是狠狠打去。
隻見氣極之下的陳機,有些失態,他沒有很好的做好防禦,頓時一掌被燕塵打出擂台,滾落在灰色石板地麵上,接著他是神色痛苦,猙獰的接連吐出好幾口鮮血,半晌昏迷不輕,看樣子傷勢慘重。
……
陳機被打出去擂台不要緊,這一下子,可是震驚了所有在場的人,誰都沒有想到,燕塵最終還真的贏了,而且還把陳機打的這麼慘,真是今年年度最重大的新聞了。
“陳機敗,燕塵勝。”吳清風也是深吸涼氣,感到意外的喊道。
隨著此話一出,頓時人群中,對燕塵的崇拜聲,那是有史以來,第一次那麼高昂,過去他那曾享受過這般大家的仰慕,今日感受這般,也是欣然笑了。
不過當過去片刻後,那在哥哥陳楓攙扶起來的陳機,則是神思穩定了後,他對著擂台上的燕塵怒罵道:“燕塵,你這個廢物,你今日僥幸贏了我,但日後我一定要你血債血償。”
燕塵聞言,冷笑道:“陳機師兄,我看你受傷不輕,也不欺負你,你還是趕緊回去養傷吧,別耽誤了治愈時間。”
陳機聞言,頓時感覺五髒六腑,如同刀割,他本就傷勢不輕,加上這麼一氣,頓時再度撲漱猛地吐出好幾口鮮血。
“媽的,燕塵,你這野種,你……”陳機氣急敗壞,硬生生不知如何是好。
燕塵聞言,也是憤怒,正想對罵,但卻被一道洪亮的聲音給搶先了,故而他也就隱忍了。
“陳機,你輸了就是輸了,現在還在這裏胡攪蠻纏,辱罵燕塵,我看你是頑劣難改,一年多前,我得知你在燕塵煉氣之時,故意找他麻煩,最終還打傷他的左腿,現在我要依照宗門法度處罰於你,三個月砍柴擔水,每日必須砍三百斤柴,挑三百斤水,不得有絲毫貽誤”
頓時裁判席上的吳清風厲聲嗬斥陳機,當初他答應燕塵,還他一個公道,就是想等著人多之時,來公布處罰,這樣也有威懾力一點,實際上,他老人家,也一直對陳機不滿,隻是礙於他家的權勢,無奈有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