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小手冰雪聰明,又非常的不恥下問,多番練習,那媚眼拋得也是似模似樣。
臨離開,還現學現用,眼波流轉,媚眼斜飛,含情脈脈的望了媽媽一眼,沒把媽媽望得打個冷顫。
吃晚飯時,小手坐在明康旁邊,含情脈脈的望了過去。
明康的相貌實在太過俊美,氣度高貴從容,五官精致,身上濃濃的一股儒雅書卷氣質,隱隱約約中偏生又帶著一絲絕決淩厲。
小手看著看著,筷子就伸了過去,不是秀色可餐嗎,不光指女色吧,男色一樣。
明康正舉著準備挾鴛鴦炸肚,見她舉著筷子過來,以為她要,順勢將那鴛鴦炸肚放入她碗中。
“喜歡就多吃點,你正長個子的時候。”
小手見他主動給自己布菜,感動得淚花都快滲出來了,這媚眼沒有白學啊,這麼眼波瀲灩的看了他一陣,他都會主動給自己挾菜了。
越發將那眼睛眨巴個不停。
明康終於是注意到她的眼神了:“眼裏進了沙子?”
“啊?”
敢情拋了半天的媚眼,在他眼裏居然成了進沙子。
明康已俯身過來:“別動,我給你吹吹。”輕輕的撥了她的眼皮,緩緩的吹了一口氣。
小手的雙瞳清澈,睫毛蹁躚,輕輕一眨,那如扇的尾睫掃在明康指腹上。明康愣了愣,看見她瞳孔中自己怔怔的神色。
小手心中暗叫,因禍得福啊,難得他這麼溫柔的對自己。
忙著:“我兩隻眼睛都進了沙子,還要繼續吹吹。”
語音剛落,明康已鬆開手,正身坐回椅子,給了她一個少在我麵前裝蒜的表情。
小手鬱悶得很,你就算是我師父,也不用這麼明察秋毫吧。
一會兒溫柔似水,一會兒冰冷如山的。
悶悶的,跟明康賭著氣,他想要什麼菜,她就搶先一步給他搶了,如此幾次,明康停了著,吩咐管事的楊媽:“這陣子,我要查看的案卷太多,以後將我的飯菜送到書房來。”
小手急問道:“那我呢?”
明康斜睨了她一眼:“你又不喜歡看案卷。”
小手差點沒將飯桌擂翻,可我喜歡看你。
非常之人,就得用非常之法。
對付悶騷之人,就得主動主動再主動。
小手回房去,脫了那身玄色短衫,將胸部擠了又擠。
不是說,時間就跟女人胸前那條溝一樣,擠一擠總會有的。
那麼反過來,胸前這條溝,跟時間也是一樣,擠一擠也能有的。
終於如願以償,胸前那條小溝隱約成形,再換上從胭脂那兒順手來寬肩粉色紗衣,香肩半露,酥胸半隱,鏡中的人兒,也算小美人一枚。
這寬肩粉色紗衣,胭脂置來都還沒舍得穿過,還指望花魁大賽上抖擻出來,豔壓群芳呢。結果被小手順來,胭脂那可是心尖尖都滴血。
小手看著鏡中的自己,極是滿意,眼神慵懶,又對著鏡中人拋了個媚眼,那眼神,媚色撩人啊。
隻是,這媚色,能撩著師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