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化念見此狀不由得慌了起來,因為她活了上千年都沒見過男的哭,而現在邧許生哭了,這讓惜化念發了愁,如何哄邧許生成了難題。
她聽著哭聲愈演愈烈,忽然就朝著邧許生的臉上打去,周圍的一切仿佛都在這一刻安靜了,邧許生瞪大了眼睛,捂著自己紅了的臉,難以置信的望著惜化念。
“吵死了,不夠格那就變夠格,不行那就努力,在這裏像個小女孩一樣哭算什麼,懦夫嗎?!”
“我才不是懦夫,可是變強哪有你說的那麼容易,你天生就是魔自然不懂力量的難得,你根本什麼不都不懂!”
惜化念沉默了一會兒,隨即說道:“是嗎,可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究竟經曆過什麼,你憑什麼這麼說!得失永遠是並存的,沒有誰天生就應該得到上天的眷顧。隻懂退縮的你不配得到!你自己先冷靜的好好想想在決定吧。”
惜化念說完轉身就走了,她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人海中,徒留邧許生一人站在那裏。
在仆從等待的地方早已隻留下買下的商品,仆從早已不見蹤影,惜化念遊蕩在街上,她開始後悔對邧許生說那樣的話了,可她仍然倔著性子不去找邧許生。
不知不覺惜化念來到了仆從原本待的地方,她看見眼前堆積如山的貨物起初還覺得新奇,但越看越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惜化念一下子想起這些貨是她自己的,不禁對自己感歎了一番。
一番自吹自擂後惜化念就將這些貨收到了自己的異次空間裏,但忽然又想到了什麼似的,表情憤怒了起來。
“那個仆從怎麼跑了,不是讓他在這等的嗎?跟邧許生一樣不聽話,真讓人惱火。別讓我再遇到他,否則一定弄死他。”
惜化念握緊了拳頭一副要吃人的樣子,但肚子突然就叫了起來,讓惜化念立馬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
“我要化憤怒為食欲,嗯,對,就是這樣。”說著便行動了起來。
這哪是是為了去去火氣,分明就是借此大吃一頓,於是身上毫無分文的她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進了一家名叫“醉九天”的酒樓。
她走進酒樓一股酒香就撲麵而來,什麼也沒說就徑直向二樓走去,就好似經常去一樣熟練的找到了靠窗的地方就坐了下來。
“酒家,給我把這裏所有的菜都上一遍。”
酒家一聽不禁遲疑了一下,他一臉難以置信的望著惜化念,說道:“姑娘就一個人,全部的菜?”
“對,快去準備吧。”惜化念一臉不耐煩的對酒家說,不過為了美食她倒不至於動粗,要知道她可是喜歡武力解決一切的,做事隻隨自己開心完全不想後果,當然結果總是她擺平一切,誰讓她有實力呢。
酒家帶著一臉的震驚下去準備了。一道道美味的菜肴接連不斷的呈了上來,說實在的這家酒樓的菜做的是真的好,不僅菜色齊全,色澤鮮亮,味美至極,甚至可以說每一道菜都是極上品的了。
也不知上了多久的菜才把所有的菜呈上來,實實在在是個“滿漢全席”,把整個桌子占得沒有一席之地留給一副碗筷,要不是惜化念邊上邊吃,這桌子恐怕早就被壓塌了。
隻見惜化念在桌上瘋狂掃蕩著,完全沒理會四周傳來的異樣的目光,待一頓大快朵頤之後桌上已經所剩無幾,隻有零零散散的幾小塊渣渣。
那酒家站在那一臉尷尬的笑了笑,問道:“姑娘可否還要些酒?”
吃了這麼多惜化念也覺得有些口幹舌燥的,但這裏是酒樓哪來得水賣,於是惜化念就點頭向酒家示意,心想著索性將酒當水喝,反正自己喝水喝酒都一樣,不過就是酒辣了些,在以前她可是號稱萬杯不醉的。
不久一壺香飄四溢的酒便上來了,酒家拿起酒壺剛想往酒杯裏倒,隻見惜化念一把將酒壺奪了去,對著壺口就往嘴裏灌,這樣的“豪情壯舉”又令酒家嚇了一跳,酒家不禁楞在旁邊看著惜化念一口口的往下灌。
一壺酒喝完,惜化念覺得還不過癮就又叫上了百十壺,喝著喝著就進了夜,霞光早已退散,街上的燈光也一家家的亮了起來。
“夜,身披五彩的光,遮住了它原本清純的麵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