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一天一夜,夜凡真的感覺自己要不行了,在跑下去,不光是身體不行,連自己精神都也好承受不住,跑了一天一夜都沒合過眼,而且腳已經磨出血塊,粘在腳底,要不是一股意誌在堅持,現在早就躺在地上等著,餓死或者成全別人,屍骨無存!
這時前方不遠處浮現粗連綿數裏的帳篷,時不時的有黑點在帳篷中移動,時不時更是傳來陣陣吼聲,夜凡站在原地,大口呼著氣,感覺自己身體有一股火,腳的疼痛早已忘卻,恨不得現在就跑過去,成為一名真正的士兵!
響起爺爺在自己耳邊說的話,想起自己的爺爺還在山溝裏,自己每天都是提心吊膽食不果腹,夜凡感覺現在做的一切都值了!
這時前麵的軍官掏出弓箭,朝天上射了一箭,傳來一聲尖銳的聲音隨後綻放出斑斕的亮光,這時前麵的騎兵才又開始繼續上路。
這是每個國家特有的一種信號彈,在自己來之前會先放出去提醒自己人就好像在說別開槍自己人!然後才能走過去。
站少的士兵看到人來了笑了下說道:“老王啊,又帶來這麼多野狗啊!”
前麵那個姓王的人笑了笑說道:“什麼野狗不野狗的都是一個國家的人,有能耐跟過來當兵,就是一種本事,就是我們自己人!”
那人也是笑了笑看了看後麵一群難民一樣的人,然後數了數,點了點頭。隨後說道:“後麵一群人跟我來。”
帶著一群人去了一個帳篷外麵,然後說道:“你們一個個排好隊,然後一個個進來。”
隨後一群人排好隊伍,一個個進去,裏麵坐著兩個鐵甲軍官,一個看起來孔武有力滿臉胡渣,一個則是看起來有種書生氣息。
人一走進來那名比較文弱的人就問道:“你從哪裏來,今年幾歲。”
這人剛進來有點緊張,說話有點吞吞吐吐。但還是老實回答起來,問道是從哪裏來的時候,這名軍官又問道:“講下你們那邊的方言,和有關那邊的特產。”
這人一聽到說問方言和特產,整個人的情緒就好了許多,然後就開始劈裏啪啦說了一堆方言和特產。
軍官聽後點了點頭,隨後就讓他出去再外麵等候了,要說問方言和特產可能大家會有點奇怪,怎麼不是問身份證和戶口呢?
這就有關這邊的民情了,常年戰爭有身份證的人就皇朝腳下那群,戶口就更別說了,生出來能取個名字就已經很不錯了,況且都不知道人齊不齊呢,說不定哪天爹就上戰場了,娘就改嫁有錢人了,這些都很難說的清楚。
但是方言和特產這兩個都是不會改變!,管你來往多少人,一種傳承還是繼續!
人群進進出出,終於輪到夜凡的時候,夜凡瘦弱的身軀顫抖了下,深呼了口氣,踏著沾滿血塊的腳步走了進去。
夜凡很緊張,整個人不自覺的在顫抖,走路都有點顛簸,腳下更是一陣疼痛傳來,差點有點站不穩。
那名書生氣息的軍官看到夜凡這樣不禁皺了下眉頭,直到夜凡站穩,才問道:“你今年幾歲?”
夜凡低著頭不敢看前麵的人,聲音很小很細地說道:“今年16歲。”
這名軍官更是有點不自在了,站不穩,說話還那麼小聲,這樣還是怎麼當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