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屯兵在此,不過是要一起去中城討個說法。中城日日笙歌曼舞,可我其他各城卻是窮得揭不開鍋了,甚至我城中的百姓紛紛都湧向中城!他如此籠絡人心,究竟是何居心!?”
“天雙兄,不知道你讓如淩天說這些究竟為何?”樸帝落盯著如淩天道:“莫不是你怕了幻太明,所以把他的狗拉出來來咬我們?”
如淩天臉色一變,幾乎是咬著牙道:
“北城主,在下敬你是客,不與你逞口舌之快。若你再如此無禮,攻城隻需三個城的兵力也是足夠!”
“你!--”
“夠了,不要再吵!”極無影起身,走到了如淩天身前,一字一句道:
“既然如你所說,當年是他幻太明一手創下了洛州,我們兄弟就該感恩涕零。你又為何煽動天雙製造民亂,又為何傳信於我們發兵前往中城?莫不是你以為我們都可以隨意讓你當槍使?”
“大哥!”任天雙急道:“那些百姓紛紛都要遷到中城,這不是在打我的臉嗎?幻太明從一開始就沒想與咱們兄弟平起平坐,他以為施舍給咱們神兵還有一座城就算完了?”任天雙憤憤道:“你想想這些年,咱們上貢入中城的珍寶有多少?不說金銀珠寶、單說藥材奇珍就有多少?好,撇開這些不談,那每年往中城去麵見,接待禮越來越簡陋,今年幹脆連子民跪迎禮都免了,中城的子民現在一心都是中城主,何時把咱們幾個放在眼裏?好了,現在他又來打我城中百姓的主意!”
“是啊,大哥。”樸帝落同樣不平道:“天雙兄也是憋屈很多年了,他城中民亂又怎麼會是被如淩天煽動的呢?”
“二弟,你怎麼看?”極無影轉身問一直沉默的冷史雲。
冷史雲沉吟:“此事雖然是因為三弟城中民亂而起,但是這也跟中城頒布的製度有欠缺有關係。我建議我們駐兵在此,然後一同隻帶衛隊前往中城。如果貿然帶兵,兵臨城下,一發不可收拾。”
“二哥,說的倒是輕巧。”任天雙不屑道:
“若不帶兵前往,如何震懾幻太明?二哥,莫不是這是二嫂的主意啊?”
任天雙拿眼睛瞄了一眼沉默不語的秋恩曼,陰陽怪氣道:“二嫂,我說都這麼些年了,幻太明的心裏可隻有你妹妹一個人,你……”
話還未說完,任天雙忽然覺得脖子一涼,一抹竟是被暗器擦破了皮,幾絲血跡斑駁。而秋恩曼坐在那裏,慢慢放下手道:“對不起,手滑了。三弟,你若是再亂講話,就不隻是破皮這麼簡單了。”
“你這個潑婦!--”
任天雙大怒,冷史雲也是瞪著他道:
“你再多說一個字試試。”
“還有心思說這些事?”極無影再次發話,震住兄弟們,任天雙狠狠剜了秋恩曼一眼,重重地哼了一聲,坐了回去。
“如淩天,你口口聲聲維護幻太明,又為何暗中將我們聚集在這裏,你到底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