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還真是變態,拚命的時候戰鬥力怎麼能這麼恐怖呢”一個光頭、卻穿著古袍麵容在五十上下的男子感歎道。男子麵容顯得蒼白,嘴角還有輕微的血跡,看其剛才顯然也在打鬥的時候受了很重的傷。
光頭男子身邊還有數十位男男女女,具是身穿不同顏色的古袍和宮裝衣裙,顯然也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很多人還沒有從這恐怖的交戰中反應過來,便聽到這光頭男子出聲,其中一個女子急聲泣語道:“花前輩,月蘭姐姐可能死了”。女子說道月蘭姐姐死之時終究忍不住大聲哭出來,周圍一片死寂,眾人心中充斥著哀傷。
光頭男子也忍不住歎道,是啊,那個變態家夥那麼喜歡她,這可怎麼辦啊。這個叫花前輩的男人叫花無心,據說是古華夏花家老祖,年齡都得有好幾百歲了,雖姓花,至於是真是假的那就不得而知了,據說老家夥以前是個和尚,後來占了葷腥成了家,有人就叫他花和尚,不過他自己給自己的起名叫花無心。
掌印消失,劍氣消散,黃沙漫漫散落,終於可以看到其中的狀況,消失的一切都消失了,留下的是數不盡的大大小小的巨坑,和劍氣形成的長短不一的溝壑,在一個坑邊躺著一具屍體,有著微弱的呼吸,不過麵容不堪。衣衫殘破,一頭白發,甚至連眉毛也成白色,俊朗的臉龐上有著數道血口,讓人不忍。
光頭男子和一群男女看到此狀,低沉的悲傷和女子的哭聲充斥著這片空間。尤其是那個穿著一身純白色的宮裝裙女子抱著滿頭白發的男子大聲哭泣,血泣如杜鵑低鳴,讓人心痛。此女是在場唯一一個沒有受傷的人,倒不是她的修為高,恰恰相反,在場的人每一個都要比她強很多,她沒受傷那是因為她沒有資格參戰,隻是在外圍觀戰。悲涼的氣氛充斥著這片殘破不堪的空間,沒人心中都感到憂心和煩躁不安,因為這個男人是他們的主心骨。
六年後。
古華夏。
九月,東海市,這座古華夏的東方魔都。
一架從國外飛往東海市的飛機快速的在機場跑道上滑行,機停,艙門打開,客人陸續的從機艙口出來,有黃頭發的亞洲人也有金發的歐美人,更有黑如玄墨的黑人,形形色色的人種都有。這時從機艙口走出一個人,一個亞洲人,不,更準確的說是一個更像古華夏的人。
一身著裝盡顯古華夏古人的風範,所穿白袍,腰間係一條約幾寸帶寬金色的腰帶,腳上穿的是華夏地道古裝的布鞋,白中帶些金色,再看其容貌,更是驚奇,一頭及腰的長發就那樣隨意的披在肩上,卻給人一種很自然的灑脫之感,並不顯怪異,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狂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不盛氣逼人,截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刀削般的臉龐上有著淡淡的倦感和憂鬱之色。
這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也是一位很有魅力的男人,很多和其乘同班機的乘客都有這種感覺。可以看出,這是一個穿著和打扮都和現代社會及其不協調的男人,但是從周圍那些異性看其熾熱的目光中又不難看出這又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怪異的著裝和打扮並沒有讓他給周圍的人一種不適的感覺,反而引的周圍異性側目連連。
的確,剛才在飛機上就有一個空姐因為其關注度太過從而導致其工作失誤,顯險把熱水撒到客人的身上,從其麵容上看男人很年輕,隻能二十上下,細看有三十左右,但是身上卻偶爾會顯現出一個耄耋老人才會有的滄桑感。
怪哉!
我們的故事便從這個很有魅力的男人開始。
他叫古天。
一個來曆神秘出生不詳卻又處處透著神一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