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安王禦颯舉辦的狩獵會已經過去了好幾天,汴京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中透著祥和。
楚傾華還是一如既往的當著太子的老師,而自從赫連祈自從在狩獵場上回來之後,似乎更加的喜歡往她的蓮院跑了。因為上次在刺殺中救了禦錦,禦錦現在就整天的纏著她,非要她教他厲害的功夫。
而這一項艱巨偉大的任務,則是被剛好再次的跑到她的蓮院的赫連祈聽到,於是就自作主張的攬下這一差事。
原本,楚傾華在上次的刺殺之後,就已經打算了要教禦錦武功了,赫連祈的武功也不差,他既然有這個想法,她何樂而不為。
“小太子,本世子說了多少遍,紮馬步要穩紮穩打,你這是什麼姿勢?”
赫連祈懶洋洋的靠在長廊的橫梁上,半眯著眼睛大聲道。
禦錦額上的汗珠如雨一般的往下落,雖然很不滿赫連祈的態度,可誰叫他有求於人。
將快要蹲在地上的姿勢糾正,不想認輸的倔強,讓他酷熱毒辣的太陽下,已經堅持了一個時辰。
他絕對不會讓赫連祈這喜歡糾纏小舅的家夥看扁,他要證明,他一定可以變得比他更強!
“世子很喜歡這樣的惡整太子殿下,是否是對傾華有什麼不滿的地方?”
不知是什麼時候出現在赫連祈身後的楚傾華,淡漠的眸光在他的身上輕輕的掃過,然後看向烈陽之下的禦錦。
赫連祈無辜的聳肩,從橫梁上一躍而起,站在楚傾華的身邊,笑嗬嗬的說道:“楚傾華,如果你真的認為我是在惡整小太子的話,你早就插手了,怎麼可能會等到現在還在這兒和我廢這個口舌!你說是不是?”
赫連祈或許沒有發現,在麵對任何人都是一副傲氣十足,一口一個【本世子】自稱的他,隻有在麵對楚傾華的時候,才會用【我】這個平等的稱謂。
不隻是赫連祈沒有發現,就連楚傾華也不曾發現。
楚傾華從來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麵多注意,即使真的發現了,也隻會一笑置之,根本就不會多想什麼。
麵對赫連祈語帶雙關的話,傾華並沒有反駁,這事實。
既然她將禦錦交給了赫連祈,她始終相信他會給她一個滿意結果。
傾華一直都有種奇怪的直覺,赫連祈對她似乎從來不曾存在敵意,甚至以後可能還能幫到她。
也就是這種直覺,才讓傾華這般放心的將禦錦交給了赫連祈,不用擔心他會做出什麼對禦錦不利的事情來。
“世子這是做什麼”
赫連祈忽然放大的俊臉,讓傾華當下沉下臉來,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慍怒。
因為身上的秘密,從小傾華對於靠近她的人都有種抵觸的心理。可能是因為赫連祈太過於神出鬼沒,讓她都沒有察覺到他的行為。回過神來的傾華,為了掩飾心底忽然掠過的從來不曾有過的慌亂,隻有用怒氣來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