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冰夜說著,這目光便看向陸爾雅,雖然知道了自己該換一種方式來喜歡她,可還是忍不住的在上官北捷的麵前關憂道:“爾雅,你身體沒事吧?如今你有了身子,可是得注意些。”他一麵說著,也沒顧及陸爾雅身邊站著的延平公主。
那上官北捷走上前去,站到他的身前去,將他跟陸爾雅隔開來,還沒等陸爾雅開口,便帶陸爾雅回道:“定南王多慮了。”
陸爾雅吐了吐舌,看向延平公主,低聲說道:“看吧,男人都小氣,自己跟著別的女人一起說話的時候不準咱們女人生氣,如今有人跟我打招呼,問候關憂一下,他就顯得這麼沒有度量。”
延平公主點點頭,“讚同!”
陸爾雅的聲音雖然小,不過大家也都聽見了,不禁都哈哈笑起來,上官北捷這正是尷尬之時,文大夫便出來了,正好給上官北捷解了圍。
文大夫也很有覺悟,沒等大家問,便道:“這簡直是個奇跡,小侯爺的心髒上也三個劍窟窿是不假,不過因為那箭拔得及時,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自己長在一處了,如今已無大礙了,就算得上是有些皮外傷罷了,多養些日子就好了。”
大家聞言,便都放下了心來。
文大夫這轉向陸爾雅,有看向上官北捷,隻笑道:“小侯爺想單獨見見夫人,將軍以為如何?”
他這麼一問,上官北捷不禁又滿是尷尬之意,似乎自己是個怎麼樣小氣的男人一樣,隻道:“見吧,何須問我。”
不過他說這話之時,陸爾雅就早已經走了。
進到房間裏來,便見柳少初半躺在床榻之上,身後墊著一個高高的枕頭,見陸爾雅出來,笑道:“我以後叫你若初吧?還是爾雅?”
陸爾雅當即愣住,若是他不提的話,自己都已經忘記了,自己叫做墨若初,不過柳少初這麼知道自己叫這個名字的?問道:“你……”
柳少初笑道:“我死了,真的,不過我又活過來來,跟你是差不多的,不過我仍舊回到我的身體上來罷了,還是幸虧你們把我的屍體用冰凍住了,若不然真的回不來了。”
陸爾雅聞言,連忙走到那床邊去,滿臉的驚喜,“那你怎麼知道我叫墨若初?難道你去了我的家鄉?”
隻見柳少初點頭道:“是啊!我見到了你的父母,不過我是以遊魂的方式,不過他們沒有和離,如今又在一起了,還給你生了一妹妹,叫念初。”
陸爾雅聞言,不禁想起自己的爸爸媽媽來,而且最冤枉的是,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不禁道:“那你可是知道我怎麼死的,莫名其妙的就來這裏了。”
柳少初聞言,隻笑道:“聽說是個半夜夢遊,從樓梯上摔下來的,不過你自己卻不知道,仍舊在夢遊的狀態裏,但是你也沒有什麼好歎息的,不管怎麼樣,你都是要回來的,你的靈魂原本就是這裏的。”
陸爾雅聞言,倒是跟青沉說的一樣,若不是這裏的靈魂,是不會來這裏的,自己在現代,不過算得上是寄住罷了,不過此刻聽見柳少初說爸爸媽媽已經複婚,又給自己生了個妹妹,那麼他們以後一定會幸福的,雖然有的時候會想起自己,不過自己也在一直想著他們,他們應該是能感受得到的。
突然柳少初把陸爾雅的手握住,往她的中指套上了一個銀色的環,俗稱戒指,在陸爾雅還沒有反映過來之時,竟然說出了一句英文,“爾雅,ILOVEYOU!”
爾雅當即愣住,“少初你……”
“爾雅,我愛你!”柳少初又道,“不過我不會是那樣不講理的人,我愛你的方式是守護你,按照你那個時代的說法,我是七月的生辰,是獅子座,注定是扮演了保護他人的那一個角色,不過我這個人懶,就唯獨保護你一個人。太多了的話,我會給累死的。”
陸爾雅滿臉的感動,不過記得獅子座的人沒有這麼浪漫的細胞,可是他說的這話,分明就很是浪漫。
隻道:“少初,你去守護別人吧,我的身邊已經有了北捷!”
“我知道,所以,我會用心來守護你,而且北捷是我最好的兄弟之一,我在無恥,也知道,朋友之妻不可欺。”柳少初看著她,說道。見她一臉的過意不去,便很是無恥道:“要不然的話,那你就給我一個擁抱,在給一個吻。”說著,便張開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