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來看,當即便愣住了,隻差沒把那信箋給一把撕了,不過想著還是留著證據的好。
在說上官北捷一臉黑色的問道:“今天的那鴿子來了麼?若是來了你們直接逮來烤了。”
風跟雲想笑又不敢笑,自從這進了神羽關,主子便幾乎是每天收到那江湖第一美人瀟瀟的信箋,雖然主子從未沒有回過一封,而且每一次那瀟瀟的信鴿也是有來無回,不過那瀟瀟倒是不死心,每天照樣發來。
可是主子這裏卻急得要白了頭,呃,不是,主子本來就是一頭的銀發,每日小心的防著,生怕夫人瞧見,而且今日他們三人一直留意著,都還沒有見到那信鴿,此刻主子正是著急呢。
上官北捷隻覺得每日裏像是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最擔憂的還是現在陸爾雅的身體不好,那信裏的內容自己雖然沒有見過,但是每一次看見風雲兩個小子笑得那麼的萎縮,可見裏麵寫著的不就不是什麼好事情。
當下隻道:“若是她在發信了來,你們誰去把她給毀了容。”
雲吐吐舌頭,“主子,不用這麼狠吧,人家愛慕你又沒有錯。”那瀟瀟是江湖第一美人,若是這被毀容了,以後還怎麼活下去。
“是麼?那誰去毀了她的清白,二選一,你們倆自己看著辦,到金城之前,我就要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上官北捷說著,便轉身回房間裏去。
“明明懷孕的是夫人,怎麼脾氣變得暴躁的是主子呢?不過主子這法子好。”風看著上官北捷遠走,一麵說著,又轉向雲道:“雲,這事情交給你,反正你陣子背著主子跟這瀟瀟回信,讓她誤以為你是主子,如此的話,你就在想法子讓她誤以為你是主子,心甘情願的跟著你一起共赴巫山雲雨。”
風說著,見雲不做聲,便又道:“方才主子的話你也聽見了,到金城之前,必須有個結果,你若是不願意去的話,我就去把她的絕色容貌給毀了。”風說著,笑得一臉的燦爛。
雲牙齒磨得一陣咯咯響,伸手朝風道:“拿來!”
“什麼?”風一時間沒有明白過他管自己要個什麼,一臉的茫然。
雲隻道:“藥啊!”靠,竟敢跟他裝起愣來,這要共赴巫山,總不能就這麼沒有情趣吧。
風愣了愣,這才反映過來,不禁哈哈哈笑道:“懂了!”一麵笑著,從懷裏掏出一個白玉小瓶子,“悠著點,一顆就夠兩天了。”
雲一把奪過去,看不起人,就是大戰十天自己也行。當即拿著藥,便從那窗戶裏翻出去。風隻恨沒有千裏眼順風耳,就這麼白白的錯過了一場好戲,可是又要留下來隨時注意保護好小主子們的安全,現在主子的一門心思都在夫人的身上,那眼裏哪裏還有兩個小主子的存在。
不過攤上這樣的爹,也不知道是要說他們的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而且那小公子還是未來大明的皇上,唉!
上官北捷這才回到房間裏,便見陸爾雅一改往日的睡顏,此刻這端坐在那桌前,而且還備了一桌子的酒菜。不禁有些受寵若驚的走上前去將她給攬入懷裏,“爾雅,今日身體好些了麼?既然是好了就要休息,何必這麼勞累呢?”
陸爾雅笑道:“我若是在這麼休息下去,你就沒有時間休息了。”巴不得自己去睡覺,難不成還怕自己打擾他了不是,看來這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女人懷孕期間就是他們出軌的最佳時間。
上官北捷不知道她已經收到了那瀟瀟的來信,此刻聽見她的話,完全的把這意思給誤會了,心裏隻覺得爾雅也曉得體貼自己,這樣的話,這些日子裏自己也沒有白白的這麼辛苦了,當下滿臉感動的將她的手握緊,放到那胸前,隻道:“爾雅,沒想到你如今這樣子來,還如此為我著想,能娶到你,真是我上官北捷幾世修來的好福氣。”
陸爾雅將手從他的手心裏給抽回來,“是能不理解你麼?不過上官北捷,你能低調些麼?”
“爾雅,你在這話是什麼意思?”上官北捷倒是沒有什麼詫異的,昨日自己方才看了那醫經,上麵已經說了,女人妊娠期間的這脾氣是叫人難以捉摸不定的,而且還容易發脾氣,所以才此刻自己也沒有覺得有什麼的,仍舊是好言相問。
陸爾雅見他竟然可以這麼在自己的麵前坦然,便將自己袖裏的那信箋給拿出來道:“什麼意思,你當我不識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