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起來陸爾雅的這個明月書院,此刻已經是傾國大明最有名的書院了,而且還有不少的番邦學子,當然了這出名的原因還是因為這裏的先生一個個都是人物,而且所開的客堂也有很多種。
而且還有女子學堂,除了教授文字詩詞之外,還有學女紅跟烹飪的,所以這裏這書院裏已經有了一百多名女學生,小的七八歲,大的十五六歲的也有,不過她們女學生的寢院都是延平公主在管理,所以那些男學生是望而止步。
在是說這些先生麼?原先這裏的第一個先生,便是淺羽,如今已經升為副院長之一了。不過還是照常的給學生們授課。依舊主要教授那古言。
然夜子軒跟夜堂春,在加上自己的二哥,他們也都是教授著古言。
而這樂課則是柳少初來擔任,他可是彈得一手的好琴,他的女學生頗多。
佛學不必說了,自然是悟空大師。
不過最受年長的學子歡迎的還是宮少穹每月月底的商業課程了,每一次那客堂上都暴滿,而且還有學生的家長來旁聽的。不過陸爾雅去聽過一次,隻覺得都是廢話而已,就那些人把他的話給當真了。
此刻青觴也在此處的學習,不過陸爾雅是最不歡迎他的,不知道他怎麼搭上了青沉,竟然是青沉跟著千堇塵親自送他來的,可是這小子不學好,整日裏一下了學就往自己的家裏鑽,然後把意兒給騙走。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每一次他來鉉哥兒定然沒有個好臉色,口裏隻罵他白癡。
皎月看了一下那教程本子上,隻道:“小姐這個月公子的上了三十堂課呢?而且我想說,這個公子確定要教下去麼?”
“怎麼不教了?不教吃個什麼?”陸爾雅頭都沒有抬起來,便到,如今這上官北捷已經不是大明的將軍了,不拿公糧,吃個什麼?
皎月隻道:“小姐你不能為了這麼點銀子就把公子給賣了,我聽說公子總是是收到那些女學生們的詩信。”
陸爾雅聞言,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接道:“是哦,有好幾個文采不錯,就是寫得太矯情了。”她自然是知道的,上官北捷每天都回來都交給自己急風,現在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裏正說著,便見鉉哥兒一晃一晃的走進來,告道:“娘娘,娘,那個白癡又把我們家的笨妞給騙走了。”他口裏的笨妞便是上官意兒,白癡自然是青觴。
那小丫頭如今一看著青觴下學來就高興,等著他帶自己去玩兒。
陸爾雅一聽當即,放下手裏的活兒站起來,滿臉的氣憤道:“這個青觴是來上學的還是來玩的,他要是在這個樣子,明天就喊他收拾包袱滾蛋。”
“對,讓他滾蛋!”鉉哥兒奶聲奶氣的說道。
不想陸爾雅這一激動,便就動了胎氣,頓時隻覺得自己的肚子一陣疼痛,當即便摟著肚子大喊起來,“完了,兒子趕緊叫你奶奶來。”
鉉哥兒聞言,當即便拔著腿一搖一擺的朝去叫延平公主。皎月這裏給嚇得,連忙扶著她坐下,不想陸爾雅這裏根本就動不了,隻道:“皎月,我腿好像抽筋了。”
皎月聞言,當即也顧不了什麼,一麵好好的扶穩了他,一麵大喊道:“來人啊,小姐要生了。”
不想她這才喊完,便見上官北捷不知道從那裏過來,把陸爾雅給抱起來,卻又慌了,隻問皎月道:“往哪裏送啊?”
陸爾雅已經覺得那羊水要流出來了,隻道:“屋子裏啊,屋子裏!”
上官北捷這才反映過來,抱著她便往房間裏跑去,幸虧一切早就已經準備妥當了,隻是陸爾雅這才躺到那床上,羊水便全部流了出來,上官北捷給嚇得,不知道要怎麼樣,皎月雖然已經生過了一次孩子,卻不知道要怎麼樣才好,此刻隻忙著吩咐丫頭去燒水來。‘
陸爾雅一把緊緊的捏住上官北捷的手,直喊道:“穩婆來了沒有啊?我,我要生出來來。”陸爾雅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精神,隻是卻滿臉的汗水,隻感覺孩子似乎已經等不及自己要出來了。
皎月在屏風外麵聽見,便連忙走進來隻道:“小姐怎麼辦?怎麼辦?”
“去拿剪刀來啊。”陸爾雅隻道。
皎月“呃”的應了聲,便見延平公主用輕功從那窗戶裏進來,也是滿頭的汗水,把上官北捷推出去,隻道:“爾雅,你等著啊,那穩婆已經來了。”
等不及了,陸爾雅剛想說這句話,便隻覺得肚子裏一下空了不少,頓時便聽見孩子的哭聲,不過這還不算是完了,那延平才把臍帶給剪短,還沒給包起來,陸爾雅哪裏便哭喪著臉,“我怎麼覺得還是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