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白水仙被壓得叫了一聲,他好重,差點把她壓斷氣了。
勞恩斯凱斯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都沒有,粗魯的把她壓著。
他雙手蹂躪她,他的手勁抓得她一陣青一陣紫的。
可是白水仙為了討好這個男人,還裝得很舒服的樣子,叫得要生要死的。
勞恩斯凱斯拍了她的臉一下,警告道:“閉嘴。”
白水仙委屈得一陣惱怒,咬著牙不出聲了。
真是個惡心的男人!
法國人可不像中國人,他們對那方麵很開放,所以姿勢也特多。
而且他們身材高大魁梧有力量,女人就好像玩具一樣,被他顛來倒去的。
白水仙是人生頭一回把這件事做得那麼累。
勞恩斯凱斯不單招數多,力氣大,還持久耐勞。
白水仙幾度暈厥,他都還沒有完事。
在要生要死之間,白水仙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歡愉。
她覺得自己好壞,壞得連自己都要嫌棄自己,這種極致的情感糾結裏,她冷冷的笑了起來。
已經無法回頭了,就放手一搏好了,大不了就是死。
還有什麼不能失去?
勞恩斯凱斯突然離開她,抓起她的頭,就把她的頭往他身下推去。
片刻後,男人轉身離去,走進浴室洗澡。
丟下一身狼狽,嘴角還流著白色液體的白水仙躺在沙發上。
她的眼角有淚水,眼神卻是堅決的。
勞恩斯凱斯從浴室裏出來,已經穿上了衣服,看見沙發上還躺著一個人,有些嫌棄礙眼的說道:“還不滾?”
白水仙這才慢慢的爬起來,撿起衣服穿起來,垂著頭走掉了。
她回到酒店,開門走進去,就看見大廳沙發上坐著的人。
白水仙一驚,轉頭想喊人,卻被人用力推了一下。
整個人就衝進了屋子裏來,房門就被人從外頭關上了。
白水仙看著沙發上的男人和元小糖。
警惕的問道:“你們怎麼進來的?”
元小糖打量著白水仙,她那一身很狼狽,眼睛紅紅的,似乎是哭了一路。
她怎麼覺得她那麼像一個小醜呢?
左閻說道:“想進來就進來了,這裏的門攔不住我。”
“你是……少帝?”白水仙想了一下,認出了他。
左氏集團前些日子在T市成立的分公司,上了新聞,她看到過。
左閻沒理他,看向元小糖,說道:“我在門口等你,有事情你叫我。”
“嗯。”元小糖點點頭。
左閻起身經過白水仙的身邊時候,警告道:“別耍花樣,除非你想死。”
說完,左閻就走了出去。
房門被掩著,沒有關起來。
白水仙翻了個白眼,看著元小糖沒好氣的說道:“真意外你會來找我,有事嗎?”
“白水仙,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談談。”元小糖說道。
白水仙聳聳肩,無所謂的走過去,坐在了她斜對麵的位置上。
“好吧,我也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談談。”
元小糖開門見山的說:“我知道你恨我,很想弄死我,但是你想過弄死我以後,你又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