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你見過他?他和你說了什麼?你該不會出賣我了吧?”鬼醫警惕的看著銀幽冥,對他這種隻認錢不認人的人,是一點信任感都沒有的。
銀幽冥邪惡的笑了起來,說道:“我還真的出賣你了。”
“你個該死的!”鬼醫馬上扔了手上的零食,起身慌慌張張的就要跑。
左閻一把抓住了他的後衣領,把他給扯了回來,說道:“你跑到別處更危險。”
鬼醫一想,也對,在外頭被李榮和追殺都好多年了,他要不是躲在左閻身邊,早被他給抓了去。
那混蛋,為了個女人和他反目成仇,他也是無話可說。
銀幽冥自以為是的說道:“你就安安心心的在這裏研製你的解藥吧,隻要你一天不離開,他一天就不會來找你麻煩。”
“你竟然出賣我。”鬼醫抱怨道。
“奇怪嗎?我是一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呢。”銀幽冥不以自己為恥,反而覺得這是一個很了不起的優點,在那沾沾自喜。
鬼醫瞥了他一眼,沒辦法,隻能認命。
鬼醫抱了一堆零食,就走回了他的房間,他的房間已經被改造成了實驗室。
他這一進去,又可以呆著好幾天不出來,每天廢寢忘食的,早已經習慣了。
左閻走到了銀幽冥身邊的位置坐下,問道:“那塊鋼幣到底什麼來曆?”
銀幽冥看著左閻,眼神有些疏遠和警告,他口吻危險的反問道:“我的事情,你最好別太好奇。”
“可是如果關係到她,我不能不問。”左閻肯定的說道。
銀幽冥抬了一下眼皮子,表情變得有些趣味的問:“那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滿意了就告訴你。”
“我不玩這種無聊的遊戲。”左閻沒耐心的說道。
銀幽冥不理會,自顧的說道:“我和元小糖掉進水裏,你先救誰?”
左閻想都沒想,就說道:“我不會回答這種問題。”
“那我也不會回答你的問題。”銀幽冥說完,拿著他的薯片就起身上樓去了。
一轉身到左閻看不到他表情的方向,他的所有偽裝都卸下了。
那一張俊美的臉上,冷冷清清的,沒有過多的表情,平淡得有些冷酷。
讓人看一眼都被凍住了。
左閻回頭看了他的背影一眼,沒說什麼,隻是歎了一口氣。
想起了李榮和說的,奶媽,在她一兩歲的時候,有個奶媽。
可是過了二十多年,要怎麼找?
左閻突然抬頭看向了自己屋角的攝像頭,過去了那麼多年,還能有監控可查詢嗎?
就算有,也太難找了,估計要很久。
可是盡管這樣,左閻還是對不遠處站著的楚陽吩咐了下去。
鬼醫在他的實驗室裏,擺弄著各種各樣的藥物,那些液體看起來眼色很鮮豔,卻是劇毒無比。
他小心翼翼的把幾種液體倒進了一個器皿裏。
然後就看見一陣煙冒了出來。
鬼醫急忙跳到了一邊,看著那液體的變化。
那液體漸漸的變成了透明的,好像純淨水一樣。
他才過去,用滴管把液體抽了一滴,然後就朝陽台邊上的那一籠小白鼠走了過去,給那小白鼠的嘴裏塞了一滴。
吃了藥水的小白鼠被放在了另一個籠子裏,鬼醫瞪著眼睛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