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陳燕問,八卦的湊了過去。
張潔在陳燕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話,兩個人都壞笑起來,說道:“就這麼辦,反正她也不是好鳥,之前那小電影你看了沒?”
“看了,就是個表子,真不知道老爺子幹嘛給她進家門,也不嫌丟人。”
“還不是為了朝陽小少爺麼?不然老爺子肯定不讓她進家門的,你看這些天,老爺子正眼看過她一眼麼?”其實他們這些傭人在私底下也議論過,對於白水仙這個女人,一看就感覺很假很虛偽,她們背地裏都說不喜歡她的,但是人家畢竟是上門的客人,她們也隻是女傭,也隻能用對待客人的熱情和禮貌來對待她了。
她要是沒打那一耳光,她們都還覺得算了,又不是他們親戚,可是這一耳光下來,她們哪裏還能忍氣吞聲?
女傭也是有尊嚴的,怎麼可能任由一個客人打?
何況還是這種不受歡迎的客人,她們兩個人要捉弄白水仙的心思馬上就達到了共識,兩個人聊著天就一起去找陳忠了。
陳忠就是今天和她們兩個人一起目睹了劉薇雅把白水仙趕出去全過程的男人。
張潔是不知道白水仙找她是有事的,可是陳燕告訴她了,所以她們想,白水仙一定會去找陳忠。
張潔和陳燕兩個人才走到院子側麵拐角處,就聽見白水仙在和另一個女傭大廳陳忠的下落了。
張潔急忙拉著陳燕跑到一邊去,張潔拿出手機給陳忠打了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起來了。
“什麼事啊?”
“我有急事和你商量,在後院的假山見,你過來的時候要小心,躲開白水仙。”
“什麼事那麼神秘?”
“先來就知道了,記得啊,躲好,別讓白水仙看見。”
“知道了。”
陳忠答應了,張潔就把電話給掛了。
私底下,他們幾個傭人的關係很好的,所以互相也比較團結。
陳忠見她的口氣好像真的是有大事一樣,就趕緊從屋子裏出來了,他東張西望的,免得被白水仙看見,一溜煙跑到了後麵花園的那個假山後麵去。
“我來了,什麼大事啊?”陳忠一來就看見張潔臉上還有點紅紅的,就問道,“被蚊子咬啊?”
“被白水仙那個表子打了一巴掌,差點把我的假牙給打沒了。”張潔捂了捂自己的臉,說起來還生氣呢,她也從沒做錯什麼事挨過打,算起來,這還是這幾十年頭一回被人打耳光。
“她竟然動手打人?”陳忠難以置信的說,關心的問,“那你沒事吧?這一大把年紀了,別被打出什麼毛病來。”
“去,去,去,你才出毛病呢,我好著呢。”張潔說道。
一旁的陳燕說道:“那女人是想要我們替她五顧老爺子麵前說話,說三夫人今天趕她走的事情,這種事,我們怎麼可能說?要幫也不會幫她啊,她都找過我們兩了,她現在就在找你呢。”
“你放心,我不會答應的。”陳忠馬上表態道,就算沒打張潔一耳光,他都不會答應,何況還打了?
那更加不可能答應了。
陳忠今年快五十歲了,是他們傭人當中年紀最大的,當然除了管家,管家地位高,在他們眼裏都不算傭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