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聽完你的來電後,就已經報了警,他的心髒中有衛星定位儀,警察會趕去那裏”。
顯然,潘多拉對丹尼爾的處境沒有什麼過多的擔心。
“還有,他這個人路子野,即便是有什麼危險,憑他的三寸不爛之舌也會將危險降低到最小”潘多拉自信的說。
“他真的這麼像你說的這樣麼?”琴還是一臉憂慮。
潘多拉笑著說:“嗬嗬,要不然會是什麼樣?雖說我們不是一個母親所生,但是從小都是一起長大的,他什麼樣,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受傷的手臂隱隱作痛,琴扯下另一隻袖子,用手和牙齒的相互配合,將受傷處簡單的包紮好。
之後,她和潘多拉兩個人都很沉默,在沉默中車停在一個巷子口,潘多拉在下車前對琴說:“你先在這裏等著”。
關上車門,琴看到潘多拉走到車前方的一個黑色鐵門前,輕敲了幾下,門上方形通話口打開後,琴隱約聽到潘多拉和門中人說著什麼。
一番對話後,潘多拉走到車門處,攙扶著車中的琴下了車,走到鐵門處。
一位彪形黑又壯看了看她們後用手勢示意她們進屋,他自己也探出頭左右張望著,在看到沒有任何異樣後,重重的關上了大門。
潘多拉攙著琴在蛇形的走廊走了大概幾分鍾後看到眼前有一個用白色塑料布遮蓋的簾子。
潘多拉一手攙著琴,一隻手打開簾子,兩個人走了進去。
裏麵的空間雖小,中央擺著一張略微顯舊醫用手術台,四周擺設著各種高級醫用器械,電器設備,以及和醫療相關的各種用具和裝有醫療書籍的書櫃。
潘多拉讓琴坐在手術台旁邊的皮凳上,這時開門的黑又壯也跟了進來,走到裝有醫療書籍的書櫃前,手在書櫃的架子下摸了摸,書櫃自己移動著。
書櫃其實是一道暗門,打開後,黑又壯領著路帶著潘多拉和琴走到暗門中,看到門中有位穿著白大褂的白發男人坐在餐桌前進食。
走近後,琴被眼前的一幕弄得反胃的幹嘔著。
眼前的這位白發男子,用手術刀切著盤子中還在跳動的心髒,用叉子叉了一塊後放在嘴裏細嚼慢咽著。
滿嘴是血的男子見她們走了過來,用桌旁的餐巾擦了擦嘴用沙啞的聲音對潘多拉說:“你也吃點?潘多拉”。
潘多拉冷峻的看著男子說:“萊昂,你真是越來越變態了”。
萊昂起身脫下了白大褂,180公分的身高,下身穿著價格不菲的修身褲,上身內穿一件白色立領襯衫,外穿一件絲質黑色馬甲,腳上的一雙油光鋥亮的皮鞋上一塵不染。
“如果我不變態,你也不會總是來麻煩我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萊昂走到潘多拉的身後聞著她身上的體香猥褻的說。
潘多拉向前提了幾步遠離萊昂說:“收人錢財,替人消災,你數錢的時候好像從來不說我有多麻煩”。
“啊——對”萊昂輕聲的答道:“你這麼長時間都沒來,我好像忘記了錢的味道,倒是你的肌膚和心髒是我現在特別感興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