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王爺府裏的貧民窟(1 / 3)

魚小尋說完,還不解氣,把蘋果扔在地上,用腳使勁去踩,就好像她踩的不是蘋果,而是某君的腦袋。

撒了一會氣,她覺得無趣,便一滑身斜斜垮垮地靠在椅子背上。轉動著一對兒靈動的眸子,忽然想起她以前看過的言情小說來,裏麵的男女主剛見麵的時候,不都是掐嗎?

事實證明,掐的越狠,後麵愛的越深。再想想,在一對號入座,男主腹黑,對掐?自己現在貌似是這個路子,便也不在那麼生氣了。

是夜,明月高掛。銀白的月光鋪灑在王府的大殿之內,燈火通明的殿中,乏累一天的某人,已經趴在一旁的桌子上,沒心沒肺地睡如死豬。

王府,書房裏。

池川與一名舉止飄逸地白衣男子下棋時,一直守候在大殿外的那名侍衛來報,魚小尋已經睡下了。

池川聽到這個消息,很是意外。一擺手侍衛便退了下去。

白衣男子落下一枚棋子,優雅地收回瑩白修長的手指,展開手裏的一柄畫著仙人撫琴的折扇說:“王爺,真打算就這樣冷落這位美人了?”

這個白衣男子,名叫花映容,舉手投足間,淡雅脫俗。一顰一笑,不染世間,半點塵埃。聲音不急不緩,性子,平淡如水。平生酷愛樂曲,隨身總在腰間插上一柄碧綠的笛子。白衣碧笛的仙姿,宛如那畫中人物一般。

花映容與薄涼王池川是故交。這次不遠千裏地來薄涼州,也是為了追尋一本失傳已久的古樂殘普,

夏國有大三美男,被人們所津津樂道。花映蓉便是其一。其二,就是魚小尋所說的那位酷酷的男神了。還有一個是雲茫山的山匪,伏地虎。薄涼境內最大勢力的山匪頭子。也是這薄涼州內,唯一一個能讓池川頭疼的人了。

人們常說:華映蓉的美,仙姿出俗。伏地虎的美,灑脫不羈。池川的美,高冷絕世。

池川聽見花映容的話,嘴角翹起一絲輕蔑,手裏拿著一顆黑色的棋子,有些舉棋不定。腦子裏,那晚樹林裏,那個愛裝死的冒失鬼,也不知道她,現在平安與否,有沒有來薄涼城?

池川有些後悔,那夜留下個眼線盯著她的去處就好了,也省的自己現在為她懸著一顆心。對於自己為什麼對她,這樣念念不忘,池川歸結為,那個冒失鬼救了自己一命,對她不過是心存感恩罷了。

“不過是個奸細,沒賜死她,已經夠給皇上麵子了。”池川聽見花映容的話,冷哼著說著說。說完皺著眉頭,潛下心來看著棋盤,找了半天,臉色卻越來越難看,忽地把黑子往壇子裏一扔說:“你又贏了!”

花映容忍俊一笑,扇著折扇,風度翩翩地說:“王爺的棋藝進步不了不少呢?已經堅持過第九步了。”

池川的臉色更加地難看,憋了半天,甩出了一句:“明天咱倆比武!”

說完,起身就走,留下呆若木雞的花映容僵在原地。

時節已是夏日,魚小尋一個人睡在空曠的大殿裏,前半夜,她趴在桌子上,睡得倒不怎麼安穩,胳膊壓的發麻。後半夜,她索性跑到池川那寬大的王座上。蜷縮著身子,發現比趴在桌子上睡的舒服多了。

這一覺睡下來,直睡到東方泛白,魚小尋才被尿意給憋醒。伸伸腰腿兒,想想,這也算是她自從穿越以來,睡得最安穩的一覺了。

就在魚小尋,從王座上剛跳下來,活動活動胳膊腿兒,準備出去如廁的時候。

剛走到門口,急著出去的她,正巧與一個人撞了個滿懷。這一下撞的結實,兩個腦袋磕到一起,疼的魚小尋一咧嘴兒,伸手就去揉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