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錦竹的臉,都快變成了豬肝色。魚小尋好不開心,挺起了胸脯,大大方方地從錦竹的麵前走了過去。
就在錦竹跟魚小尋快要走到殿門口的時候,身後響起池川的聲音。
“過兩天在給尋美人殿裏,安排個能幹重活的家丁去。”
“是,奴婢會盡快去做。”錦竹回身領命說。
魚小尋很是意外,沒想到池川還知道,自己院裏缺幹重活的人手。這院子裏,要是添個家丁,上房修瓦,整理個院子啥的,可方便不老少了啊。
其實男神還挺暖人的,就是因為自己是皇帝送來的人,一直跟自己別著勁兒。
魚小尋多想告訴他,她不是皇帝送來的那個美人,是一時情急,冒名頂替的,是個假貨,贗品啊。
那個皇帝,她也恨他丫,要是沒有他的一道聖旨,自己現在可能還舒舒服服地,在將軍府過著大小姐的滋潤地小日子膩。
可是魚小尋話在嘴巴,卻不能說,先說本身冒名頂替,就有欺騙之罪。再者,自己在這個世界的身份,是將軍府被流放的小姐,是個待罪之身。
就是她現在用的魚小尋的名字,也是原來她21世紀的名。將軍府大小姐的芳名,她是斷然不敢用了,要是讓人翻出她是將軍府小姐的身份,自己肯定會被抓起來,然後哢嚓了。
魚小尋輕歎一聲,造化弄人啊。便帶著輕燕,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
玉華宮裏,池川看著雲茫山的地圖,一心想著,有一日,能蕩平雲茫山,消滅匪患,還薄涼洲的百姓,一個太平的世界。
“王爺的這個美人,真是與眾不同。”花映容搖著折扇說。
“你不會相上她了吧?”池川說話,向來直接。
“我若相上,王爺肯割愛嗎?”花映容輕抬著下巴,眼睛裏一灣笑意,池川竟然看不出他說的是真,是假。
“你若相上,快點領走,省得我頭疼。”池川又將目光落在地圖上,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咦,王爺往日隨身攜帶的翔鳳玉佩,怎麼這兩日,不見王爺佩戴呢?”
花映容其實早就注意到了這個細節,一直很好奇。他知道,那是池川的母妃留給他的唯一的遺物,池川一向是奉若珍寶,從未離身的。
池川聽了,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空空的腰間,心底也無限的感傷。那塊玉佩,是母妃留給自己,在這世上唯一的一點兒念想了,沒想到還被自己不小心給弄丟了,真是不孝啊。
“本王放起來了。”池川隨意的糊弄了一句,他不想承認是自己弄丟了。
就在這個時候,六九兒手裏拿著一封信,又進到了玉華宮內。
“啟稟王爺,京城來信。”六九兒說完,恭順地走到池川麵前,把信件呈到池川手上。
池川接過信件,衝他擺了擺收,六九兒躬著身子,退下了。
隻見他撕開信封,取出信函,展開看了看上麵的內容。越看臉色越差。
花映容見了,看到池川展開信件後,臉色越來越黑,隱隱間,竟然有怒氣。他知道,這信,是池川留在京城的眼線,送來的。
眼下看到池川,這樣神情,一想,肯定是發生什麼大事了。
花映容也不便去問,正想找個由頭走開的時候。
池川卻再也難以掩飾自己心中的憤怒,一下子把信函用力地拍到了桌子上。
“崔老將軍被皇上抄家了!”
華映容初聽到這個消息,也流露出一絲驚詫。但是,他驚詫的是,沒想到皇帝的動作這樣快。
“意料之中,一朝天子一朝臣。隻是可惜了,崔老將軍一世的忠勇。”
“皇上以謀反的罪名,滅了崔將軍滿門,崔將軍唯一的女兒,因為受刺激太大,得了失心瘋,被皇上流放到荒域島了。”池川把桌子上的信紙,抓在手裏,攥成了一團。
少頃,他鬆開手,眸子裏,透露出一股堅定的光芒。
他強忍著心底的憤怒,與心痛說:“池老將軍,一世忠勇。本王不相信他會謀反。皇帝這樣做,也有他身為帝王的道理,隻要大夏江山穩固就好。崔老將軍就這麼一個女兒,本王不會坐視不管,看著她去那極寒之地受苦,本王發誓,一定要找到崔老將軍的遺脈,佑她一生,以慰崔老將軍在天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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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寫上文,我的精神也有點不正常了,整天神神叨叨的就一句話:親,如果喜歡,就別忘了點收藏丫~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