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好啊,我叫蕭小小,是你隔壁的床哦~我是福州的,你是北京本地的嗎?”蕭小小倒是對李碧意外的熱情,馬上就坐到李碧旁邊的椅子上,拉起李碧的手就開始說笑。
“呃,是的。你是不是那個快樂向前衝的主持人欣欣啊?”李碧不著痕跡的把手從蕭小小手中挪開,抬頭看向欣欣笑著問。
欣欣看著李碧帶著真誠的笑意,上彎嘴角回答:“是的,我是李欣欣,以後咱們就是舍友了。請多多指教。”
“我叫傅嫣然,煙台的,你好啊。”傅嫣然也蹦蹦跳跳地上前說話。
大家說說笑笑了一會兒才各自去收拾東西各玩各的,欣欣暗想,現在看來,宿舍生活至少表麵還是和諧的。
開學後的接下來兩天,班級又組織了一次全麵遊學校的活動,讓大家記熟學校各個建築的位置,還有一些校園生活的必須常識。欣欣所在的中文2班看起來大家相處的都不錯,大部分是女生在嘰嘰喳喳的說,少數幾個男生在後麵接近於無聲地小聲交談。
幾天的輕鬆日子很快就過去了,在一個早晨,欣欣幾人就被一輛大巴給拉到山裏開始軍訓生活。坐了幾個小時的車,大家都是一身的疲憊,灰撲撲的沒有精神。大家分好宿舍就回去暫作休息,不過走之前大家就因為導員易程的一句話而一片哀嚎:“大家趕緊收拾收拾,下午就開始軍訓。”
如果說帶都是男生的理科班是簡單模式的話,那麼給都是女生的文科班做軍訓那就是超級困難模式。正好休假的蘇雲澈從三年前於國防科技大學畢業後就直接進入隊伍開始作為一個軍人的生活,這次的軍訓以他現在的軍銜是不用來的,不過因為他正好休假,加上帶這次軍訓隊伍的總負責人王中尉正好因為腸胃炎住院,他才被派到這兒來帶這些個嬌嬌氣氣的、矯揉造作的、隻會做戲的、吃不得苦的北京大學中文係的軍訓隊伍。
蘇雲澈負責就是中文2班,從下午軍訓開始,不到半個小時就有好幾個女生中暑摔倒在地了,開始蘇雲澈還覺得這些女生也太嬌弱了,身體不好才回一個個倒下,沒想到一個之後就接連好幾個都出現相同的症狀,蘇雲澈都差點懷疑是新型傳染病來襲了。聽到送中暑的女生去醫務室回來的勤務兵小胡報告完後,蘇雲澈已經徹底明白了,這都是這些個狡猾的女生在做戲以逃避軍訓。作為一個軍人,蘇雲澈覺得很憤怒,軍訓是嚴肅認真的,光想著一些小把戲破壞軍訓規則,這是對軍紀的侮辱。蘇雲澈招招手讓一邊的小胡去把醫務室的醫生和必須藥品帶過來,就地在軍訓旁邊的樹蔭下就做一個臨時醫務室,從此隻要是再暈倒的女生,就抬過去讓醫生看,沒事就弄醒,接著訓。
果然這個舉措之後,這個所謂的嬌弱女生中文2班就沒有再暈倒的嬌弱女生了,周圍幾個班級做同樣處理,女生們果然就安靜很多了。
蘇雲澈看向陽光底下列隊站好的女生們,發現其中還是有那麼幾個不錯的苗子,像第一排最中間的女生就不錯,一直也沒見動過,還有最後一排的那個女生那就更是好了,她的軍姿應該是專門練過的,標準的姿勢讓人看起來有著軍人的挺拔傲骨和風姿。
在太陽底下一點也不敢動的欣欣絕想不到,這個看起來脾氣不好,訓練起來真的脾氣不好的教官居然會在心底表揚她。欣欣因為有特殊體質,所以在太陽地下一動不動也不會覺得悶熱,也不怕曬黑,更不會導致身體僵硬難受。反而覺得可以曬著暖洋洋的太陽很是舒服。渴了還可以從空間直接偷渡水到嘴裏一點點的滋潤,所以這次軍訓欣欣就是如魚得水,毫無壓力啊。
下午解散之後,回到宿舍,八人間的宿舍也就欣欣和李碧看起來沒什麼大事,假裝暈倒又被送回來的蕭小小則是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錘被子發脾氣,傅嫣然也是懨懨的躺在床上臉白如紙,其餘四個欣欣不大熟悉的女生除了一個看起來黑黑壯壯的女生也都不大好的樣子。
“周小燕,幫我也倒杯水吧。”蕭小小對著正在給舍友倒水的周小燕喊到。
周小燕撇撇嘴雖然沒說什麼,心裏也暗暗在不滿蕭小小怎麼不叫她們自己宿舍的李欣欣和李碧倒水,非得叫自己倒。不過,不想鬧事的周小燕還是給蕭小小倒了水。
蕭小小心底也是有算盤的,李碧看起來就是家境好的有權勢的,以後自己和她玩的好應該也能沾上不少好處的,李欣欣畢竟是個出名的人,出於不得罪心理蕭小小也不想和李欣欣相處得不好。所以,家境一看就不怎麼好,又沒什麼利用價值的周小燕就是屬於可以隨便使喚的人了。不得不說蕭小小這樣的人也是社會上的一種典型代表了。
這樣的矛盾在軍訓的隨後幾天一直在上演,直到後麵周小燕的舍友體力都跟上也都給周小燕幫些小忙回報,而蕭小小還是把周小燕當作傭人似的一直使喚。積壓了好幾日的矛盾終於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