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夢呆住了,她和小玥邊走邊來到了一僻靜的地方,坐在一個長椅上:“我隻是想……為我的朋友而努力罷了……但是,為什麼這麼難……”
這個想法不是和亞夢的一模一樣的嗎?亞夢的眼睛在疑惑地直打轉,是啊,同樣的,她也隻是想好好地麵對美琪的希望,讓自己手裏的電吉他好好地彈出最好的音韻。但是,結果也還不是和小玥的下場一樣嗎?想要放棄,但是自己的夥伴卻拚命的鼓舞著自己;想要努力,但是自己卻無能為力。那麼,再繼續下去有什麼用呢?
那麼……果然,還是需要放棄嗎?
“額,對不起……”被心理的遐想變得迷茫的亞夢被小玥打斷了思路,小玥抹抹眼眶裏的淚光:“其實,我隻是想說……對不起,讓你被迫卷入這場比賽……之後的事,就拜托你了……謝謝你幫助她們……”
“真的……謝謝你……”
這是小玥最後的話語。
“啪嗒!”此時此刻,已經是晚上了,亞夢懶洋洋地側躺在床上,從醫院回來之後,亞夢就一直停地“咚咚咚”的彈電吉他,然後,就是筋疲力盡地躺在床上,這些情節裏亞夢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她的視線模糊地看著白色的天花板,完全不搭理正為她擔心的小蘭,她也漸漸地發現,從自己的守護甜心變成憂鬱之蛋開始,她差不多就沒有和什麼人愉快地聊天過,包括爸爸媽媽、包括守護者們、包括唯世……
還包括這個在我麵前的新麵孔、新性格的小蘭。
是我不想,還是我不懂呢?為什麼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亞夢想著,無心地聽著小蘭的大呼小叫。
很快地,已經9點了,亞夢隻能收回那些“殘局”,放好那個可憐了半天的電吉他,然後關了燈,不管小蘭的問題的話題,在床上呼呼地睡著了。
不光是亞夢筋疲力盡,叫了亞夢半天的小蘭也是累的不行,她有點絕望地看著昏睡的亞夢,又偷偷地拿出來了那顆上麵已經碎得不像話的憂鬱之蛋,小蘭盯著那個安詳的蛋,眼睛突然閃著淚光:
“美琪,亞夢……她真的不會放棄‘渴望’嗎?”
從那天開始,亞夢就開始奮力地抓緊練習,平時參加守護者會議的她,這兩天也沒看見她的蹤影了;除了上課時間、除了輕音部會議時間、除了大部分的睡覺時間,其他的休息時間,她都用在彈電吉他的身上,對於誰都不用教她的亞夢,可能是前兩次因為美琪用形象改造幫她彈吉他的關係吧,她對吉他的音律也有點了解,基本上一天的時間,亞夢就知道怎麼彈了,雖然這是個進步,但是在現實裏,這個進步是遠遠不夠的。
但是亞夢還是在不停地努力。
被亞夢排擠在電吉他之外的小蘭遠遠地看著亞夢的身影,她並不為亞夢的進步而感到開心,而是在擔心地、難過地看著亞夢。
因為,她已經看穿了亞夢,看穿了亞夢心中已經沒有渴望,看穿了亞夢連自己都不清楚的未來的道路。
小玥也是一樣,雖然和亞夢的情況完全不同,但是,她也在不停地努力,用自己受傷的右手拿杯子,用自己受傷的右手做任何的事,不管杯子從手裏掉下,不管手裏的東西會瞬間落下來,小玥還是堅持自己的信念,用自己被神拋棄的右手,來努力著,奮鬥著。
但是,兩個人卻完完全全地忘記了它。
那個可以讓人快樂,讓人開心,讓人幸福的它;
同時,那個也可以讓別人對它失去信心、讓別人絕望、讓人不解的它。
那個,就是所謂的——
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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