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葉倉看了看周圍,說道,“川之國的神薨山嗎?”
我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我早就想來這裏看看了,隻是一直沒有機會。”葉倉笑著說,“飛雷神還真是方便,想去哪裏去哪裏。”
“那又能怎麼樣呢。”我麵無表情的說道,心想,飛雷神再厲害又能如何,四代火影還不是和辛久奈共赴黃泉,我還不是失去了我的摯愛,再厲害也改變不了什麼。
“走吧,我們散散步,別不開心了。”葉倉看出了我心情不好,說道。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和她一起往上走。神薨山很高,台階也非常的多,慢慢走上去得走很長時間。
沉默著走了好久好久,葉倉終於忍不住了,開口打破了尷尬的氣氛:“別這麼幹走著呀,要不你給我講講你的故事。”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的事你應該從傳聞上聽過不少了,別的也沒有什麼值得講的,至於我的私事,我不想講。”
“好吧。”葉倉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那我給你講講我的故事吧。”
我微微點了點頭。
葉倉邊走邊望著血紅的晚霞回憶道:“我出生在砂隱一個很普通的家庭,小時候過得很平靜,很開心,直到有一天,我發現我能控製溫度,然後凝聚出一個灼熱的火球來,那個時候的我非常好奇,就在小夥伴麵前表演了一下,結果不小心燒傷了一個同伴。這下簍子捅大了,大人們發現了我的秘密,把我關了起來。我從他們口中聽到,我有特殊能力啊什麼什麼的。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我的能力是血繼限界—灼遁。”
“風之國對待血繼限界的態度怎麼樣?我感覺應該不會太好。”我說到,“我知道水之國非常排斥血繼限界,一經發現,就會斬盡殺絕。”
葉倉歎了口氣,接著說到:“雖然沒有水之國那麼嚴重,不過風之國也沒好到哪裏去,人們還是很排斥血繼限界這種異類的,有血繼限界的人都會被當做怪物。”
“那被發現以後,你的日子一定很不好過,是不是會被村民歧視。”我不禁有些心疼起葉倉來,因為我記得原著裏擁有冰遁血繼限界的白就是母親被殺,自己到處躲避追殺,最後隻得跟著桃地再不斬浪跡天涯。葉倉跟白的情況差不多,估計也好不到哪兒去。
“被歧視是肯定的,不過哪有那麼簡單,被發現是血繼限界擁有者,就會被村子控製起來,嚴格訓練,培養成戰鬥機器,大戰的時候必須衝在最前麵。我的灼遁是遺傳了我的父親,我的父親放棄忍者的身份,毀容詐死,隱姓埋名,就是想過安穩的日子。結果因為我,連累他也被村子發現了。”
“那後來呢?”聽葉倉講述她的回憶,我不禁替她擔憂起來,情不自禁的問道。
“被發現以後,我的父親為了保護我和我的母親,自願繼續給村子賣命,在後來一次跟霧隱村的衝突裏,被村子出賣,遭到霧隱村暗部的圍攻,犧牲了。”葉倉哀傷的說,雖然麵無表情,但我知道她已經麻木了,“我父親死之後,村子並沒有放過我,不顧我母親的阻攔,把幼小的我抓到忍者訓練營,每天都進行非常殘酷的訓練。我母親悲憤交加,生病去世了。而我也麻木了,就像機器人一樣,村裏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有戰鬥我總是衝在第一個,期盼著一死了之,就可以和父母團聚了。”
我聽著葉倉平靜的敘述這些,仿佛在講別人的故事一樣,不禁替她感到憤懣。
“直到後來,我憑借著灼遁帕庫拉的名號,在一次次大戰中揚名立萬。隨著名氣越來越大,村子也不好繼續像以前一樣對待我,就讓我來到了台前,成為了一名普通的上忍,隻是我心知肚明,一有戰鬥,我還是得衝在最前麵,我的命不值一提。”
“沒想到你之前過得這麼苦,真是……”我有些動容,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看見她堅毅的表情,不禁有些敬佩她了。
“村裏的人,全部因為我的血繼限界,要麼害怕我的力量,要麼厭惡我,恨不得我早點死,還有的就是利用我的力量,讓我幫他們做事。總之,沒有一個人對我好。”提到這些,我看到葉倉眼中有些閃爍,“我當上風影,完全就是因為村裏那幫人害怕我的力量,毫無愛戴可言。”
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默默的聽著。忽然,我注意到有一個人影從不遠處正在往山頂跑。從昏暗的光線裏,我能分辨出,那是一個約摸十四五歲的青年,麵容十分清秀,一頭黃色的長發,梳著馬尾辮,手裏不知抱著什麼東西,顯得非常興奮。
“這……這好像是……”我瞪大了眼睛注視著那個青年,沒有再聽葉倉說什麼。
“直到後來我遇見了你,”葉倉顯然沒有注意到,還在自顧自的說著,“你和別人不一樣,你是真的拿我當朋友,真心幫我,還冒危險救了我。其實我對你……”
“噓,別說話,有情況。”我見葉倉還在自顧自的說,連忙捂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