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見小白花母女(3 / 3)

沈傾妍看著紅笙進來,心裏有些疑惑,畢竟自家爹對自己也真是無條件的寵愛了,小白花母女演的戲完全木有用啊,怎麼原主以前過得這麼慘呢,想著沈傾妍就把這話問了出來。

紅笙聽到這話,又是向往又是感歎地說:“聽說相爺當年……。”

原來沈相在沒成親前也是個風流浪子,有著通房丫頭,後來在街上與顧家嫡女顧瀾一見鍾情,一個非卿不娶,一個非卿不嫁。

沈相本來想散掉所有通房丫頭,奈何又因為周姨娘當時已經懷有身孕,而周姨娘又賭誓隻願生下孩子,其他別無所求,便隻能留下她。但自此隻鍾愛顧瀾一人,再沒留宿過其他女人的房間。可就算如此,七年前,顧瀾突發疾病,雖有宮中太醫救治,卻最終回天乏術,香消玉殞。

雖然沈相對沈傾妍十分寵愛,可是之前的沈傾妍膽小懦弱,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就算周姨娘母女過來欺負了自己,也從不敢說出去。好吧,被欺負成這樣,也是自己作的。

沈傾妍暗戳戳鄙視了下原主,覺得現在自己完全可以逆襲成人生贏家啊,滅掉小白花渣渣們→順利成親擺脫單身狗→生下人類的珍寶,美滋滋。

夜晚,剛喝下風寒藥的沈傾妍睡在床上,望著頭頂的紗帳,肚裏有食,周圍沒有喪屍,人生還是很美好的,隻要不出什麼意外,這日子過得簡直完美。很快,沈傾妍進入了夢鄉。

隻是,這樣一個寂靜的夜晚,注定有人無眠。

相府西邊的倚水苑裏,沈傾晴咬牙切齒地對周姨娘說:“娘,這個賤人今天被我推下水都沒死,她的命也太大了,還有爹,都是他的女兒,也太偏心了。”

周姨娘嫉妒的說:“放心,晴兒,能嫁給永安王的隻會是你,嫡女的位置也會是你的。”

沈傾晴恨道:“可是隻要有那沈傾妍一日,便絕沒有我出頭之日”

“她算什麼,連顧瀾都鬥不過我,更何況是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等到將她解決了,那紙婚約便隻能落到你頭上,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天色已晚,你先回去休息吧。”周姨娘雖然心疼自己的女兒,但現在隻能韜光養晦,隻能等。

“那好,娘,女兒先告退”,聽到周姨娘的勸慰,沈傾晴滿心歡喜,仿佛未來的富貴、地位就在眼前。

等到沈傾晴離開,周姨娘透過窗戶望著漆黑的夜空,憑瀾軒,顧瀾,我這些年受的苦,你欠我們母女的,終有一天,我要你的女兒來償。

相府南角的聽雨樓裏,沈相透著燭光看向發妻的畫像,七年過去了,都說久別不成悲,為何自己卻一日甚過一日的思念,當年月下嬉鬧,晨間描眉之樂,那些或喜或悲的時光,仍然曆曆在目。壓下心上的苦澀,沈相拿起身旁的筆,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地描繪那不能忘記也舍不得忘記的容顏,隻能將她雀躍在筆尖,呈現在紙上。

府邸的最東南邊,房間當中放著一張大理石案桌,案上磊著各色名畫名帖,邊上有一墨跡未幹的狂草,氣勢磅礴。數十方寶硯和各色筆筒,筆筒內插的筆如樹林一般。那一邊設著鬥大的一個白鶴展翅花瓶,插著滿滿的晶瑩可愛的白梅。

一男子坐於案前,男子正是沈傾妍的婚約對象永安王秦懿,天耀王朝最受寵的皇子殿下。隻是這位殿下現在表現的再如何聰明睿智也完全搞不懂自己的小未婚妻一夕之間性情大變的原因。

“算了,你不用跟著她了。”秦懿勾了勾嘴角說。

跪在下麵的人是秦二,永安王殿下十二貼身暗衛之一,他是從永安王的暗衛訓練營出來的,幾乎每日風裏來雨裏去,向來喜怒不顯於形色。

但是秦二現在莫名的鬆了一口氣,覺得主子對他真心不錯,今天過後,他有些怵沈二小姐,一顆石子毀了一麵牆,這完全不是人能幹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