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秦懿全身一震,有些愣怔,這樣的手段,到底是誰。
齊言接著他沒有說完的話,“不錯,能有本事對付我們,還能不被察覺到的,以我的猜測,恐怕與那隱族有關。”
秦懿的手僵住。
“不過我倒是不在意這個,藏頭藏尾還沒有膽子露麵的慫貨,隻敢在暗中動作。”
“你有什麼注意了?”要說也是奇怪,明明他與齊言關係不好,兩人相識的時間也不長,可就是你能夠猜到他要做什麼。
這時候,正好沐風過來。
“王上,要開始了。”沐風有些猶豫,焚城,不管是因為什麼,隻要做了,那麼齊言在百姓心中的形象會更加的殘暴,不過現在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城門口再堅固也會有撞破的一天,他們不能冒這個風險。
“對外宣稱裏麵的人染了瘟疫,其他的不管。”
“是。”
沈傾妍喝了一口茶,摸了摸肚子,“接著說吧。”
“反守為攻。”齊言眼神熠熠閃光。
“進入滄溟的那些人雖然行蹤隱蔽,但是我還是查到了一些,不過他們在的地方若是我們輕易去的話,怕是會打草驚蛇。”
沈傾妍有些猶豫,“要不帶著我去吧,我會輕功。”
齊言愣住,“王妃,那群人在一個海島上。”意思是有輕功也沒有用啊。
“打扮成漁民的模樣前去如何?”秦懿驀的開口,看現在這個樣子要是他們不主動出擊的話,總是會落個下風的。
幾人商定明日一早便乘船去海島。
晚上齊言讓幾百個將士,將這座城包裹起來,牆上倒滿火油,然後將火把扔進去。
齊言站在城門口,漫天的火光,裏麵還摻雜著怪異的吼叫聲,這都是他的緣故,身為一個帝王,不能保護自己的子民,實在是悲哀。
齊言轉過身,就要回去,這裏有沐風在,出不了亂子。
“王妃,你怎麼在這兒?”齊言邁出的腳頓住,不應該是,按照秦懿那個性子,怎麼可能這麼晚了還讓她一個人出來。
正在沐浴的秦懿:……
“我來看看。”
沈傾妍的麵前是他們先前關在籠子裏麵的人,雖然已經燒焦了,但是就算是齊言他自己,也是不太想看見的。
“王妃可看出什麼沒有?”
“這是個男的,生前肉質不錯?”
“什麼?”
“我是說,他的肉質看上去很緊實,所以估計他還是個年輕人。”
肉質緊實什麼的齊言寧願自己沒有聽到。不是說沈府嫡女溫柔大方,知書達理嗎,就算這隻是名義上的一個恭維,但是也沒有必要相差如此巨大的吧。
不過要真的是那樣循規蹈矩的大家貴族,想來也不會被清歌斷定為那樣的人。
齊言自己不信命,卻要為自己的百姓做打算,先前他對這沈傾妍倒是真的起了幾分心思,可是要是真如清歌所說,那這幾分心思也是要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