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天空陰沉沉的,胡老爺子一邊吸煙一邊觀察著天氣,從春種開始,老天爺就沒怎麼下雨,看雲彩的樣子,今天這場雨不能小了,幹旱能得到緩解,胡老爺子挺高興。
胡月趁著還沒下雨,早早起來就去割草了,十幾隻羊,需要不少的草,這個活雖然是被迫接手,但既然接了,就得幹好,下雨天,自己吃飽喝足了,總不好讓那些羊餓著。
好在胡月的身手利索,趕在下雨前,割了三筐草送到了羊圈,這才美滋滋的回了家,躺在炕上雨休。
昨天路過周靜家的時候,偷偷往大門裏塞了兩條魚,剛剛又塞了兩條,料想夠他們一家三口吃幾天的,天氣熱,留不住,還不如擱空間裏放著,有時間她就去給送幾條。
胡家,她並不打算給,一則不願意,二則事多,一但讓人發現她身體的異常,她的小命可能就要交待了,她還沒活夠呢。
兒子沒跟她回來,她割草的時候就自己跑出去瘋了,胡月也不擔心,別看兒子個兒小,能傷到它的人,這個地球上未必能有,再說,還有個超級無敵大靠山空間呢,有事往空間一躲,誰也別想找到它。
胡月試過了,空間她暫時進不去,雖然裏麵也有青山綠水的,明顯是個有空氣的地方。可是,她卻能隨意的裝東西取東西,甚至比兒子還要靈活。
胡月覺得好像兒子身上的能力她都可以運用,而且還能做到和兒子心靈相通,不管隔多遠,胡月感覺隻要自己想看,都能看到兒子的一切,反之,亦然。
早飯吃的半飽,午飯又沒有,胡月隻能躺在炕上睡覺,隻要不是上地幹活,農家一般都是兩頓飯,頂天就是晚飯提前到下午三點多鍾。
胡月正迷迷糊糊的睡著,窗戶就被撬開條小縫,首先伸進來的是一條紅色的腕足,接著,一個小的玻璃球那麼大的小腦袋出現在窗縫處,看到胡月睡的正香,小眼睛還笑眯眯的眨了眨,活像個想要惡作劇的孩子。
小心的爬進窗戶,另外幾個腕足上還捧著幾樣水果,個頭都不大,有杏和幾顆剛剛泛紅的櫻桃。
胡月從窗戶打開的時候就醒了,隻是想要看看它要幹什麼,所以一直在裝睡,直到嘴唇被一個涼涼的東西碰觸,她才睜眼看去,卻原來是一顆櫻桃,兒子正淘氣的用腕足抓著櫻桃在她的嘴上摩擦,胡月的腦海聽到它愉快的“嚕嚕”聲,胡月伸手在它的小腦袋上輕輕彈了一下,拿過櫻桃扔進了嘴裏。
櫻桃沒熟,有點澀,還有點酸,胡月卻吃的津津有味。
兒子把水果放到炕上,就爬到胡月的臉上,回去休息去了。它正是成長時期,需要多休息。
胡月也修煉了一會體術,才伴隨著淅淅瀝瀝的雨聲進入夢鄉。
體術也是師傅教的,教的時候說的那個天花亂墜,好像就這麼練下去能長生不老似的,胡月也是抱著有總比沒有強的念頭學的,沒想到,到這裏卻有了意外收獲。
這具身體意外與她修煉的體術很契合,很多平常她做不到的動作,在這裏卻可以輕鬆的做到,手腳和身體的柔韌性大大增強,精神也越來越好了。
接下來幾天都是陰天,雲層越來越厚,抬眼望去,仿佛裏麵藏著什麼可怕的東西,隨時都會出來一樣,坡旺群的人都很擔心,這才剛進入六月,苞米才長到膝蓋高,若是趕上雨季,絕對會減產,除去交給國家的,剩下到老百姓手裏的糧食更是寥寥無幾,老百姓的日子會越發的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