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在體型上沒有什麼變化,卻能夠開口說話了。
從空間裏飛出來之後,就繞著胡月撒歡,一聲稚嫩的“媽媽。”讓胡月差點沒有石化了。
我去,真是人間處處有驚喜!
月和陸錦正在喝酒,這一聲喊出,讓月直接把酒噴了出去,對麵的陸錦抬手一揮,酒液凝聚成水滴,揮灑出洞外。
月伸手就將小家夥掐在手裏,對著它的小腦袋,笑眯眯的問道:“你剛剛喊了什麼,你再喊一次我聽聽。”
小家夥張嘴,一口水劍衝著月的麵頰刺了過去。
水劍到了月的麵前兩指處,便寸寸斷裂,月邪魅的一笑,眼睛詭異的閃動了一下。
胡月剛剛製止不及,眼看著月的表情不對,就想上去將小家夥搶下來再說,這時,小家夥的慘叫就傳了出來。
胡月感同身受的撫著額頭,詭異的感覺到從月的眼中飛出兩把無形的利劍,重重的劈在了她的頭上,一時措不及手,也跟著發出一聲痛呼,身子一歪,向著旁邊的陸錦倒了過去。
沒碰到陸錦,就被一團空氣托住了,陸錦淡定的喝了口酒,似乎對於小家夥的稱呼沒有感覺到一絲的好奇。
“真給我們一族丟臉。”
月將小家夥重重摔到了地上,搶下陸錦手中的酒杯,狠狠的抿了一口。
“也沒有什麼不對,它確實是她生的。”陸錦衝著月高高的挑了挑眉。
“你這麼說話,我就不樂意聽了,什麼叫她生的,那叫伴生,我還是你伴生的呢,難道還非得管你叫爹啊……”
“一種稱呼而已,我不介意。”
陸錦仔細將衣袖處的褶皺撫平,站起身走回了石室,剩下的月氣的跳腳,“你不介意我介意。”
月轉身衝著胡月勾了勾手指,忍著即將爆發的怒火,從小到大,他還真沒有這麼生氣過,就因為眼前這個小不點,他在陸錦麵前生生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來,把它給我,我讓它明白下這個世界是多麼的多姿多彩。”
胡月抱緊了小家夥不敢撒手,雖然,剛才月的動作並沒有對小家夥造成影響,但是,卻把它嚇到了,它懵懵懂懂的,根本不知道眼前的男人為了什麼在生氣。
“你能不能不這麼幼稚,它多大,你多大……兒子,傷著哪兒沒,疼不疼?”
小家夥撒嬌的躺在胡月的懷裏,“媽媽,媽媽”的叫著,把胡月的心都給萌化了,話說,她越來越覺得自家兒子可愛了。
胡月低下頭安撫著小家夥的情緒,腦海裏卻在翻騰著月剛才說的話,他是陸錦伴生的,伴生,什麼意思,是和自己和小家夥是一樣的嗎?
確實有疑點,當初,月是憑空出現的,那麼幹淨的兩個屋子,想要藏下這樣一個大活人,根本就不可能。除非,陸錦也有一個和她相同的伴生空間。
胡月眼神莫測的偷偷打量月幾眼,就被月逮了正著。
“你那是什麼眼神?”
“沒有,哎呦,這頭還有點疼,對了,你是衝著它發火,為什麼我卻感覺頭疼呢?”
“你和它是共生關係,它痛,你當然也會痛了,隻不過痛感比它稍稍輕一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