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覆了上來(1 / 3)

而坐在車上的我完全沒有要救阿狸的意思,而麥加卻下車走了出去。

我看見麥加如他一樣在喊打喊殺的人群裏救了她,我聽見麥加問阿狸:“跟我就救你,不跟就是死。”

阿狸的身上一直在滴著血,可阿狸硬是咬著牙一聲不吭的推開了麥加。

阿狸暈倒的時候麥加的一雙眼睛染了腥紅,抱起阿狸的時候,那樣子至今記憶猶新,讓我莫名的想起他的樣子。

轉過頭不由的唇角勾笑,我說:“等過段時間天門唐家的事情解決了,把證領了。”

“阿狸說先不急。”麥加說的話很僵硬。

我再次回頭看了眼麥加,麥加的雙眼還注視著下麵的阿狸,不由的把眸子落在麥加的身上徘徊了一會,什麼叫先不急?這個阿狸,明明就非君不嫁了,還在哪裏吊著麥加的胃口,我聽說不結婚就不讓上床,也虧得阿狸做的出來,就不怕那天睡著覺讓麥加給扒了。

“你也不急?”是真的不急還是沒辦法?

其實男人坐到麥加這樣的,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住在一棟別墅裏,兩個人住的房間也是隔壁,三年了不碰一下,太難得了,我要是不加把火,什麼時候能修成正果。

思緒在下麵的一片騷動中突然的靜止,怎麼感覺有點不對。

“通知阿狸不許插手,把機會給別人。”我說著眸子掃向底下所有的人。

三點鍾的地方有兩個人正在看著我,其中的一個臉上戴著金邊的眼鏡,一副文質彬彬的斯文樣子,身後的人則是幹練精明的樣子,一張刀條臉,精致的五官,一雙手交叉在胸前,似乎在看著我又不是。

兩個人在說著什麼,雖然整個空間有些黑,但旋轉燈在周圍掃射的時候我看到了。

“三點鍾位置叫人過去盯著,一個灰色西裝戴著金邊眼鏡的男人,一個黑色西裝麵色俊秀的男人。”沒見過的人太多,但能夠站在某個地方觀察我的人太少。

麥加拿出了手機打了出去,很快便有人在下麵走動。

阿狸也接收到了訊息,抬起頭看了我一眼,之後才站到一旁沒有在上前。

很快,十二點鍾的地方走進一批人,其中走在最前頭的是一個一米八幾,身材魁梧的男人。

是東陽,黑市裏和我平起平坐的人。

如果說我是黑市的泰山,那麼東陽就是北鬥。

東陽是當年和左翼一起出道的人,曾經和左翼是患難的生死兄弟,可後來因為不和,兩人鬧了分歧,從而走上了分道揚鑣。

黑市其實在左翼離開的時候就不是左翼一個人的天下,隻是東陽一直和左翼有協議,錢大家一起賺,但地盤歸左翼一個人。

隻是左翼的離開改變了很多的事情,加上他帶我離開了半年的時間,讓黑市換了一個天。

再回來,他已經不再我身邊了,去了世界的另一個角落,而黑市成了一個真正的人間煉獄。

他說過既然同樣是要殺人,那別人殺和我殺又有什麼不同,佛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他信奉申明,卻不跪天不跪地,上至神明下至父母,他說他沒有血肉。

……

接到訊息的阿狸立刻帶著人撤到了一邊,感覺有些不對,身後的麥加一直很緊張。

我轉過頭注視著麥加,麥加的一雙眼睛一直盯著阿狸。

“怎麼了?”平時麥加不會這樣。

“她有了。”麥加說的依舊很僵硬。

微微的我愣了那麼一下,終究是男人,有他自己的方法。

“把手機給我。”我說著伸手拿了麥加手裏的手機,接通了阿狸的電話。

麥加看著我一雙眼睛轉向了了下麵的麥加。

“白姐。”阿狸不解的抬頭看我,以為是我又有什麼新的吩咐了。

“我叫麥加下去接你,馬上離開。”這地方不適合孩子呼吸,即便是他還沒有出生。

‘孩子’是世界上最純潔的花朵,特別是在母體裏的時候,還未出生就讓孩子經曆血腥,那是一種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