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兩聲清脆的聲音響起,歐陽雪悠和楓染墨都往後看去。
是他!
“你是……那個誰!”歐陽雪悠本來想叫他,但是不知道他是誰。
那,那個誰?宇晟焊的嘴角抽了抽。
拍手的人就是當天在天字一號把雅閣讓給她的人。
“小姐,這是當今皇上的侄子,宇小王爺,宇晟焊。”雨兒在旁邊說。
“侄子?來頭還算蠻大的。”歐陽雪悠小聲說,但還是被聽到了。
“你來攪什麼局,我今天非得好好收拾這個小丫頭不可!”楓染墨很明顯不滿,可能是因為天氣的原因,也可能是因為被人罵的原因,也有可能是悶騷的原因。
“行了,人家對你不感興趣,你倒好,死皮賴臉的。”宇晟焊開口嘲笑。
“什麼叫我死皮賴臉的,明明是她沒眼光,看見我這麼帥哥居然不犯花癡,肯定是眼睛出問題了。”楓染墨繼續不知羞恥地說。
“悶騷。”歐陽雪悠吐了一句就走了。
“小姐,就這麼走了?”輕煙在一旁擔憂,那兩個人來頭都不小,得罪不了!
“熱死了,決定找個地方清涼一下下。”歐陽雪悠看著這把破傘,怎麼沒一點遮光作用呢?氣死她也!
“去哪?”雨兒問。
“泛舟啊,如果我們在橋下正好遮陰,嗯,不錯,花雖然不美,但還是很香的,去準備。”歐陽雪悠想這樣就不會被發現了,反正荷花還蠻高的樣子。
“泛舟,介意和我一起嗎?”宇晟焊問。
“就她那死丫頭,幹嘛跟她一起,別讓我知道你是誰,否則,我掀了你家。”楓染墨繼續放狠話,雖然他知道來到這的都是大人物,但他再怎麼說是楓將軍的兒子,沒人敢惹他。
“你確定?”宇晟焊問。
“當然了,怎麼?你知道她是誰?快說!”楓染墨繼續追著問。
“她是歐陽府的嫡小姐,開國元老就是她爺爺,你確定要掀了她家?”宇晟焊笑著問,仿佛在看戲。
“這……”楓染墨沒想到她來頭這麼大,後來一想,臉上掛著鄙視性的笑容,說:“原來你就是那京城第一廢材啊,哈哈!果然是腦子又問題,廢材小姐,楓某剛剛得罪了,別見怪啊,哈哈哈哈哈……”楓染墨不顧形象地笑了起來,他沒想到那是京城第一廢材,難怪啊難怪。是腦子問題。
歐陽雪悠聽著那賤貨的笑聲,回身,開罵:“罵你是豬你還真承認了,不知道自己笑得很難聽嗎?一早就勸過你別這麼賤,沒想到一入賤門深似海,感化不了你?老子就火化你。請你別用你那等同於豬的思想,對我指指點點,畢竟我們不熟,況且你還真沒那個資格。我不想知道你有病,請你別表現的那麼明顯。我的人生你不懂,但也不需要你理解,隻需要你閉嘴。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思想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勞資沒空陪你瞎扯淡!不賤!”歐陽雪悠噴完一大堆連氣都沒有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