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箐惶恐的退後一步,“邢修,你沒事吧?”
邢修不會因為沒和佳人團聚氣壞了吧?
邢修瞥了眼彥箐,恢複淡然的模樣,“沒事。”
彥箐頓了一下開口:“邢修,如果你去珥縣誰來管刑部?”
“到時候簡霖會來,叫他管就好了。”
彥箐沒料到簡霖會來刑部,他有些吃驚,“簡霖來刑部當什麼官?他怎麼會來刑部?”
“刑部侍郎。”邢修看他,“我會讓蕭泊請他來的。”
彥箐:“……”
行,丞相大人做哥哥,你牛。
邢修在刑部待了一會兒,把一些該做的事務處理好,便離開了。
她和彥箐回了府,彥箐回了房間,她則去了書房。
李管家已經把賬簿放在她的書桌上。
邢修打開看,上麵有些人的名字她上回已經看過了,還有些印象。
偶然一翻,突然看到一個特別的姓氏。
季姓。
邢修皺眉,季家的人給她送禮?
送禮的人也沒名字,隻留下姓氏,光是這個姓足以轟動京城了。
她視線落在姓氏後麵的禮品上,喬南木樹種,下最珍奇的樹種之一。
傳這種樹十分缺稀,難以種活是一個原因,還有喬南樹本身花期短暫,結果少,種子更少。
而如今季家的人竟然會把這樣稀奇的樹種送給她,倒是讓邢修驚訝了。
都京城的四家好比皇家神聖的不可攀,沒想到季家的人會給她送升遷禮。
邢修沉思,她跟季家人根本就不認識,怎麼可能會給她送禮?
難道,是因為蕭泊?
邢修想起,當初在六扇門時蕭泊對許苒的那句話。
她黑眸閃著光,心底咀嚼季沉逸這個名字。
蕭泊一定和這個季沉逸相識並且很熟悉!
蕭泊能到今這一步,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人。
邢修猜到他和季家人有關係也不足為奇,就算蕭泊和四家的人都有關係她也覺得很正常。
邢修收好賬簿,門外風聲陣陣,起風了。
她走去關窗,一道身影飛快掠過屋簷。
敏銳如她,邢修察覺到了什麼,卻依然眉頭不皺的關上了窗。
這時,吱吱出了聲:“主人,外麵有人,吱吱已經設下結界了。”
“知道了。”邢修坐回床上,“把外麵情況調給我看。”
吱吱歎氣:“主人,人已經跑了,不在吱吱能監察到的範圍內。”
“你怎麼不早發現?”邢修感覺到那個人似乎偷窺了有一陣子。
吱吱支支吾吾:“吱吱也不知道……可能到了這個世界沒人保修感應係統不那麼靈敏了吧……”
邢修:“……那你告訴我你要怎麼保修,我親自幫你保修。”
“主人,吱吱錯了!”吱吱“淚流滿麵”告饒,讓邢修保修它,它可能直接報廢。
邢修從手腕上拆下吱吱,拿出了鉗子、鐵錘等等,擺在一邊。
她滿臉善意的道:“來,吱吱告訴我你要怎麼保修?”
吱吱嚇得心慌慌:“主人求放過!”
邢修慢條斯理的擺弄著一秒就能錘死吱吱的工具,吱吱嚇得直接關機了。
吱吱決定,過兩它再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