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邢修不明意味地笑了,許苒這單蠢的腦子還以為事情有譜了,她再接再厲,“邢大人,我正值二八年華,雖比你大兩歲,但大兩歲也有大兩歲的好處,我可以為您持家,打理家事,夜晚還能為您按摩、捏腿、暖床……”
話還未完,許苒都有點被自己的話帶到情境中,想象著自己與邢修生活的樣子,想想都覺得心潮澎湃。
邢修隻想給許苒這兩個字,嗬嗬。
她還以為許苒經此一事關在牢裏能安分點,卻不想許苒還在想有的沒的。
估摸蕭泊聽到許苒這段話現在就能把許苒頭擰下來。
“閉上你的嘴巴。”邢修打斷許苒絮絮叨叨沒完沒了她們兩個未來的生活,她眼睛一掃,疾步走到鋪著稻草的角落裏。
許苒閉上了嘴,看到邢修的動作,心一慌,匆匆過去想遮掩什麼卻已經晚了。
邢修翻開稻草,果然在下麵發現了半塊玉佩。
玉佩像是被摔成了兩半,隻留得其中一半沒有綴羅纓的一半。玉佩破碎的地方看上去已經是很久之前摔的,時隔久遠,有些棱角的地方已經被打磨光滑了,但更多是因為人為的觸摸才消失了棱角,可見許苒多喜愛這塊玉佩。
玉佩有鑽孔,從中穿了一條紅色羅纓。
邢修將玉佩舉在手中,盯著許苒似笑非笑,“怪不得找不到這玉佩,原來是被你藏了起來。”
她很早就注意到許苒身上這塊玉佩,在二十四世紀,盛行互贈古器,她耳濡目染,也懂得些看古玩的門道。
在六扇門時,許苒除了掛在身上的這一塊玉佩,其他壓根就沒有引起她的注意。
她當時隻好奇,這玉佩是從何得來?竟然戴在一個不懂事的女娃身上。不過,她也隻當許苒家世強盛,沒多想。
直到昨,她才想起來許苒不過平平之輩,就算當初林家再強,也不可能會給林芙這樣貴重的嫁妝,便來找許苒探探口風。
許苒焦急地看著邢修手裏的玉佩,喊道:“那是我的!”
邢修勾起嘴角,“你的?”
許苒重重點頭,肯定道:“我的!”
“許姐有所不知,人有分三六九等,玉自然也有分三六九等的。”邢修拿著玉佩端詳道:“這塊玉佩顏色青潤,紋路分明,尤其玉佩上的貔貅栩栩如生,分明是大師所作,隻可惜隻有一半。這玉的質地柔且溫,是然昆侖玉。試問,下又有誰用得起這玉呢?是許姐你麼?”
許苒臉一陣白一陣青的,她饒是再傻,也明白邢修是什麼意思,邢修這是在貶她!貶她用不起這樣的玉佩!
許苒強撐著道:“我不知道你在什麼!這玉佩是我的!”
邢修笑笑,眼底帶著陰冷的威脅,“許苒,你難道不知道這玉佩的來處麼?”
許苒已經心虛了,她緊緊抓著鐵鏈,警惕道:“什麼來曆?”。
“此玉佩被下了一個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