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邢修自個兒也不知道多少回,眼睛閃閃躲躲的,沒敢直視銀娘如針尖般鋒利的眼神。
銀娘盯她好半,才歎息,“你都還沒來葵水,又是初夜。你們兩個啊,真是沒有節製。”
邢修:“……”這錯誤她認了!
邢修不痛經,所以銀娘也多省了一點心,但銀娘還是千叮嚀萬囑咐叫邢修別在這期間犯了忌,邢修連連答應。
蕭泊也已經洗浴完畢,趕著過來見邢修,他真是片刻都離不開邢修了,這該如何是好?
一見著人,就把人抱入懷中。
邢修之前跟他做的時候也不羞,事後也不羞,偏偏在她來葵水時在他麵前犯了個窘就害羞起來。
邢修是做夢也沒想到她有朝一日能夠在心愛的人的懷裏出這樣類似撒嬌的話。
“看看我?”蕭泊掂著懷裏的人兒。
“不要。”邢修還耿耿於懷剛剛的事,埋在他胸前不肯抬頭。
蕭泊光是聽到她的聲音就已經要瘋了,他懷裏坐著的是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啊!
他伸手扳起她的下巴,堵住她的嘴,邢修一碰到他就軟,身體怎麼都硬不起來,更別反抗。
再,她哪有心思去反抗。
一吻畢,雙唇分開之際,蕭泊還啄啄她的唇瓣,“不聽話的懲罰。”
嗬,這甜蜜誘人的懲罰,求之不得……
再怎麼依依不舍,總還是要下床分開的。
邢修穿戴整齊,看了眼還在床榻上慵懶的人,“出去了,很快回的。”
蕭泊慵慵懶懶地躺在床上,那雙藍眸憂鬱地看著她,仿佛在訴著對她的不舍。
最後,他隻道:“去吧,等你回來。”
總感覺他是被丈夫拋棄在閨閣中的怨婦。
邢修看了他一眼,無奈地出了門。
“蕭泊!”
躺在床上假寐的蕭泊眼眸倏地睜開,誰在叫他?
他睜開眼好一陣子,再沒有聽到那個聲音。
以為自己耳朵出現幻聽,蕭泊便翻了個身繼續睡。
“蕭——泊——”那道略帶奶音的聲音又出現,而且這次的聲音比上一次那麼急促的叫他名字要更清晰得多了。
蕭泊震驚地坐了起來,“是誰?”然而沒有外人應他。
隻有那個聲音一直在繼續:“蕭泊——蕭泊——蕭泊——”
意識到不對勁,蕭泊眉頭一皺,毫無焦距地盯著空氣某個地方,有點懵,最後幹脆躺回去用被子蒙上了頭,企圖蒙蔽自己的耳朵。
吱吱看到他神情恍惚的模樣,狂笑不止,要是能捶桌的話,它現在一定在捶桌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主人你看蕭泊那傻樣!這圖吱吱能笑三年!”
吱吱著,還特意將那個動圖截了下來給邢修看。
邢修看完後,道:“蕭泊他……他好可愛!”
吱吱卒,這真的是它的主人邢修嗎?果然陷入愛河的女人都會變成傻子!
邢修又道:“吱吱你可別玩太過了啊,蕭泊他還不懂的這些,你要把他嚇壞了我可饒不了你!”。
“主人你是蕭泊有心髒病吧!”吱吱不滿地哼一聲,“吱吱告訴你,蕭泊那是騙主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