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男子口中的白菊輕?怎麼會不像先前所看到的呢?
"想成為最強大的妖精麼?還真是奇怪的生物啊!"男子拿下畫卷,把手輕輕的貼在女子的眼睛上,說,"白菊輕,雲清世。我一個仙人怎麼可能和妖精在一起。要不就是祭祀錯了,要不就是將來你對我使了什麼手段。我,一定會成為下一個雲清境之王。那麼我母親的死才值得。知道麼?雲清世。"我看著這個有些神經質的男人,強烈懷疑他是不是真的仙人,一定是小時候受過刺激的一個有童年陰影的男人。
"哥哥,你在麼?世哥哥?"
雲清世把畫卷放在一張寬大的桌子上,細心的用一塊玉石壓著。轉身走向門口,一個穿青色衣服的小男孩竄進來,摟著白衣男子的腰,撒嬌的說:"世哥哥,你帶我去見識那個要當妖精的女人好不好?"
男子皺了皺眉,斥責到:"天兒,誰跟你說的。"
"我聽母後和父王說笑時說的。哥哥你一定找得到她,你那麼厲害。世哥哥……"
"好吧,你到時要聽我的。知道嗎?"
"恩。"
尚清世拉著尚清天的手瞬移至一片草地,我隨著他們移至。
"這是她的地方。"尚清世淡淡的說,"等等就會出現的。"
草地不見了,我飄在一片花的上空,各色花競相開放。花叢中有些女子在嬌聲嬉戲,我飄近些,看到一旁的世和天隨意的躺在旁邊。
"世哥哥,她們看不到我們吧。"
"放心,我們隱身了。"
"喔,好厲害。我也要學。"
"回去再說吧,你不是來看美人的嘛!怎麼老想一出是一出,這樣以後怎麼當天清境的王?!"
"好嘛。不說了啦。恩?野菊花呢?"
"快要出來了。"
"她在修煉麼,好用功啊,怪不得這麼快就成人形了。"
白衣男人抽抽眉頭,說:"她還在睡覺。"自從那天畫了她,也有三個月吧,觀察到她睡了才走的呀,這麼久觀察看來是天資好,懶的要命的野菊花!
"哇,好厲害,我都什麼都不會。還有多久啊。"男孩有些著急的說。
白衣男子剛想說什麼便被打斷。
"你們這些壞女人吵什麼啊?人家都沒睡夠。"口氣很壞,不過沒什麼威懾力。
一片野菊花浮現在平原上。一個紅衣女子輕輕的浮在花群的上麵,周身有淡淡的靈氣霧流入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