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這或者並不是我們應該呆的地方,我們有手有腳,還怕掙不到工錢。”秋可何拉著夏雨的衣服,兩個人離開,而從不遠處走出來一抹黑影……
“木蒼,你可不要做什麼?王爺的家事,我們是不能管的。”木炎搖著自己的折扇,臉上也是少了以往輕鬆無笑的笑意,他還真的怕他這個大哥,會做出什麼事,而以後秋何與夏雨就是他們兩兄弟的下場,死並不可怕,可是如果被趕出了,他們還不如死了,免的丟人。
“你認為我會做什麼?”木蒼冷凝著聲音,反問著木炎。
而木炎隻是幹笑了一聲,我怎麼知道,不過,你有可能帶著人家的娘子私奔就是了。他的聲音越來越小,隻是因為他家大哥的臉色越來越冷了。
“哼……”木蒼重重的哼了一聲,甩袖離開。而木炎隻是扇著自己的手中的扇子,臉龐上的風有些微微的清冷,可以讓他的心跟著冷靜很多。
“我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他自言自語的說著,靠在一邊的樹上,手指輕輕撫著自己的額頭……
“唉,給別人當差真的不容易啊,還不如快意江糊來的自上,不過,他們現在是身在官職中,無法抽身啊。”
他不斷的搖著自己的扇子,眼睛看向傾然居的那個地方。
“傾然居,傾然……”
他的唇輕輕的抬了一下,不過卻是有抹無奈之極的笑意。
而此時,夜色落在了整個南王府之內,有些說不出來的陰暗……
風吹過……一名男子蹲下了自己的身子,小心的撫著手中的茶花。他的眉宇間一直都是有著深深的沉色,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安寧心不舒服的翻了一下身,被子掉落在了肩膀上,那細小的肩膀上有著男人所留下來的紫青痕跡,似乎是在對她做著什麼樣的懲罰一樣。
“相公……”她的唇不自知的輕動著,說出來的囈語仍然是離不開那個男人,那是因為,此時,她的整個身心裏除了他以外,或許連自己也是沒有了。
當她第二日起身之時,隻是看到了一張陌生的臉,那是一身紅衣的女子,長相略為清秀一些,甚至說起來,要比安寧心還要美上幾分,畢竟是王爺,就算是下人,也要身家清白,長相清秀的,否則。不是汙了主人的眼睛嗎?
“你是?”安寧心奇怪看著她,然後眼睛一直都是看向外麵,“秋何和夏雨呢?”她們兩個人今天都沒有來,不是每天都來報道嗎,怎麼今天地是換人了,她一臉的奇怪。
“夫人,奴婢紅香,是來伺夫人的,秋何與夏雨被主子派到其它的地方去了,從今天開始,紅香將會伺候夫人的起居。”紅香一字一句的說著,臉上也有著刻意的笑,沒有秋何與夏雨那樣的單純,她聰明,有心機,所以才被段西燁安排在了這裏。
“為什麼要掉走的她們?”安寧心不明白,她們在這裏好好的,為什麼要走呢。
“我要去找相公。”她連忙的站了起來,向外麵走去,卻是被一雙手給攔住了。
“對不起,夫人,現在主子不在,如果夫人想要的見主子,需要等主子的公務辦完之後才行。”不算是溫和的聲音,也不算冷硬,說的有行有理,而安寧心站在那裏,唇片輕輕的張了張,卻是什麼話也沒有說出,她似乎是真的太過麻煩相公了。好吧,他讓哪個丫環來,就哪個吧,她不介意的,真的是不介意的。
“夫人,請梳洗。”紅香自動的將手中的水盆放在了一邊的木桌上,站在一邊。
安寧心隻是上前,看著木盆裏麵的那一盆清水,照出來的卻是越來越不習慣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