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這麼說?”陌逸言直視著安寧心的雙眼,在她的眼中看到了難言的傷痛,他想起舍兒對他曾今說的,段西燁讓寧心去過,可是卻是給她隻有羞辱,他任所有人都在欺負著她。那時的她一定是受了太多的委屈。
“寧心,相信我。”他讓安寧心的頭靠在自己胸口上,讓她聽著自己的心跳聲,他是陌逸言,不是段西燁,他隻會愛她,隻會心疼她,不會傷害也,也不會利用她。
“相信我,好不好?”他又是說了一句。手溫柔的放在了安寧心的肩膀之上。
安寧心的唇微微的動了一下,最後隻是輕點了一下頭,她信,她信,她不信他,信誰呢。
銅鏡前,細心的宮女為了安寧心別好一隻珍珠發釵,她的發上無多餘的首飾,也是區別宮中的所有女子,她穿的也並沒有多麼的隆重,隻是一件素雅的淡色水煙裙,走起路來,如同彩雲流動,所以才有了這個名子。
她的皮膚現在很白,也隻是上了一點點姻脂,腰間也隻是別了一個同色的小香囊,似乎會有著一種淡淡的清香散出,泌人心緋,十分的好聞。
“王妃好了。”小宮女恭敬無比的退下,對她不比宮中的女人,她的身份甚至是超過出目前宮裏所有的妃子,就連當朝的聖上,也要尊稱她一聲皇嬸,所以,她們對她自然也不敢怠慢。
安寧心站了起來,看著銅鏡裏的自己,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不敢相信鏡子裏的那個人就是自己,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晰,可是銅竟裏的卻一抹熟悉而又陌生的影子。
那裏有個女子冰肌玉膚,唇如桃花,淡淡的娥眉輕掃,有著一種細柔的風情,腰肢纖細,雙手柔若無骨,玉香雙肩,雖然不是花容月貌,可是那以漆黑的眸子如一泓溪水般清澈,這個真的是她嗎?她何時變的如此漂亮了,甚至,這樣的她已經不輸於當時的陸傾然了。
“好了沒有?”陌逸言走了進來,小宮女隻是福了一下身,走了出去。
它寧心輕輕的轉身,看著男子越發俊秀的身姿,可是不管他的身份如何,都是這寧心的陌逸言。
陌逸言伸手將安寧心頭上發釵別好,果然,最簡單也就是最適合她的,誰說她會給他丟人的,他的妻子雖然不是傾國傾城,可是卻也是清麗可佳,哪一個人的眼睛瞎了,敢說他的妻子醜的。
“我這樣好嗎?”安寧心有些不確定的說著。
“很好,就這樣的,不要緊,你隻要知道你是陌逸言的就妻子就可以了,“他拉起了安寧心的手,輕輕的握緊她的手心,讓她不致於太緊張,而她的手與他的十指交握間,那樣溫柔,讓安寧心突然之間有些想哭,是的,她隻要相信他就可以了,他完可以保護她還有她肚子裏的孩子的。
孩子,娘帶你去見見世麵,這可是國宴。
“在想什麼?”男子清潤的聲音專來,可以聽的出他現在的心情不錯,似乎在她的麵前,他就從來沒有心情差的時候。
“在想,帶我們的孩子去見見世麵啊,“安寧心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說著,眼裏有著初為人母的溫柔。
“你放心,我們的孩子才不會擔心,他以後一定是會一個小霸王的。”陌逸言隻是開玩笑的說著,但是在若幹年後的某一天,他在想起這句話葉,隻能是佩服自己真的有著先見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