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再一次的打開,近乎是無聲。陸傾然隻是回頭,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男子“你說過了,你已經將安寧心殺了,可是你告訴我,為什麼她還活著,而且還活的好好的,甚至還是當上攝政王妃,如此高的地位她如何配的上,你不知道,你差一點讓我失去了什麼?”
陸傾然猛然的站了起來,抬頭看著麵前不發一語的男子,“你還是絕殺門排行第一的孤雪,什麼第一,我看是你根本就中看不中用,連個女人都是殺不了。”
隻是。她的話音剛落,一柄泛著冷光的劍就已經架在她細嫩的脖子之上,“你可以試試我的劍,看它是否可以殺人?”男子的聲音如同冰珠一樣,森冷無情,一顆一顆的砸上陸傾然的身上。
“你……”陸傾然縮著自己的身子,卻是什麼也沒有說,這劍可不是鬧著玩的,而她相信,隻要她敢說一個字不,他是真的會動手。
“女人,你讓我殺安寧心,我幫你殺了,她確實是掉進崖底去了,至於她是怎麼活的,隻能說那個女人命不應該絕,有人救了,你說讓我殺紅香,我也幫你殺了,如果她也未死,那麼,就是你的心太毒,連老天都是看不下去了。”
男子收起了自己的劍,隻是輕蔑的看著麵前的女子。
而他低頭,看到了那個一直著他的孩子。
“哦,這個中王妃的孩子,孤雪沉聲一笑,”陸傾然隻是當擋在他的麵前,不讓他再多看孩子一眼,這孩子是段西燁的寶,不能傷害。
“你放心,我不是你,會對一個無知的孩子動手。”
“以後你不用再叫我了,我不欠你了,我要還的都還了。而且你也不用再找絕殺門威脅我,我以後不再是絕殺門的殺手,而這個世上再也不會有孤雪這個人了。”
他說完,大步的離開,而手裏的劍握的更緊了一此。
他的手受傷了,所以,沒有辦法像是以前一樣的握劍與殺人了,就算是可以,那也是很久以後了。
所以,這個世上真的不會再有孤雪了。隻有一個傷手的男子,開始流浪於江湖,四海為家。
陸傾然隻是坐在檔塌上,一時間,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她的手主在了自己的脖子之上,似乎還是可以感覺那一道冷光,讓她本能的瑟縮著自己和身子,久久……
而她並不知道,此時,一抹青色的影子慢慢的隱去,消失在黑暗中,還有那一樓茶花的香氣,如同那一年的夏天一樣。
段西燁拿起了一杯酒,猛然的喝了一口,喉嚨間似是被燙到了一樣,可是他仍然是一杯接著一杯,隻有那一張臉上,有著他從來沒有過的落寞與失望。
“王爺……”木蒼抱拳,“什麼事,說吧,本王在聽。”段西燁晃著手中的酒杯,裏麵有淡青色的灑液有著極濃的酒香,可是,為何喝在嘴裏,卻是如同水一樣,沒有任何的味道,所以讓他醉不了。
“王爺,木蒼和木炎想要離開了,現在王爺的地位已經無人可以撼動。”想信也不在需要我兄弟二人了。其實早就應該離開了,他們去哪裏都行。這裏,終隻是一個暫時的停腳點而已,不會是他們一生的家。
段西燁隻是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微眯的雙眼內有了一些落寞,“就連你們也是要離開了,本王空有這麼大的身份和地位,有何用,一個人享用嗎?”
“王爺還有王妃,王妃是王爺想了一生的女子,還有小王爺。”木蒼沉聲道,他們隻是外人,失去了不可惜,就如同當年的夫人一樣,隻是王爺眼中的一粒最不起眼的沙子,走了他們,還會有更多的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