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三日,夙違不曾踏入這宮中半步,原本想著或許是為了籠絡朝臣之心,可卻未曾有人見過。
“夙王今日可來了?”
容樂倒也不是擔心這人如何,隻是心想著但凡自己能有個可用之人,也不必如此大費周章,唯一的不同或許就是夙違比想象中要來的更聰敏些,有他相助,事半功倍。
“尚未,已經晌午了,君上可要用膳?”
恭謹多少有些許不開心,可他也畢竟隻是個下人而已,主子的事情還輪不到他來做主,可心上總有些不快,可卻也不曾說出口來。
容樂此時哪裏還有心情用膳,現在連個能用的人都沒有,自然心裏不是滋味。
“備好步輦,朕要去夙王府看看。”
恭謹先是一愣,旋即便領了命,吩咐了下去,隻不過半晌的功夫,便瞧著他小跑著回來,氣喘籲籲。
“君上,都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過去嗎?”
自然是現在就過去,要不是如此,容樂也不會這樣著急,說起這個,容樂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若是龍太師來了,好生伺候著,說是朕在批閱奏折,尚且沒有時間過來見他。”
恭謹有些疑惑,畢竟這種欺騙太師的做法,雖說不至於掉了腦袋,可是懲罰肯定是少不了的,就算是容樂的意思也不許,可是現在既然容樂已經如此說了,他也不便多說什麼,隻應下了,“奴才領旨。”
容樂吩咐好一切,便去了夙王府上,才到了門口,便有人了攔住了他的去路,“來者何人,這裏是夙王府,可不許閑雜人等進去。”
說話的,是門口的守衛,容樂卻也不生氣,隻吩咐下屬出示了一塊金牌,麵前即刻跪成了一圈,捎帶的,像是有什麼人剛剛回來,一臉愁容,見到此番情景,也不禁開口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都跪在地上?”
“皇,皇上!”
“皇上?我說你這是糊塗了吧,這裏哪裏有什麼皇……”
紫色的袍子,雖說不是明黃色的君主顏色,可是鮮少有這樣上好的布料,往上看便是一張讓人驚豔絕倫的容顏,普天之下的男子,恐怕沒有誰能比得過當今聖上。
“皇上,奴才該死,奴才不知皇上駕到,還望皇上恕罪。”
往常隻見群臣麵見,今日倒是有些不同,不過容樂卻也覺得新鮮,到底這皇帝的身份雖然壓製不了龍澤臣花上諾群臣,可是對付這些個人,還是有些作用的。
“都起來吧,朕今兒個過來,隻為了一件事情,你家主子可在府上?”
管家點了點頭,神色有些異常。
“什麼事情,不妨直說。”
容樂看到他這個樣子,就算是不說,也該是知道他心裏麵肯定藏著什麼事情,或許是與這幾日夙違不曾入宮有關。
“王爺,王爺的身子越發差了,這幾日竟然下不了床,整個人還處於昏睡當中,也不知道究竟是救了殘雪姑娘,還是非得要傷了王爺的身子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