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餐廳裏,一共6個人都在,司空南正原,陳楓,司空南,陳源,井昆,夏夢,圍在一張桌子上吃午飯。司空南在接完陳源的電話後,又接到了井昆的電話,井昆隻說了一句“你爸讓你一個小時之內回你住的酒店”。吃到一半,司空正南突然放下了餐具,大家就都停下了。(。。。。。。)“夏小姐,你的父親什麼時候過來啊?”司空正南看著夏夢說,“哦,我爸爸在澳大利亞,一時沒有來香港的計劃,我隻是過來玩的。”“啊~這樣啊,你自己過來玩你爸爸很擔心呢,讓我好好照顧你。”“所以就是偷跑出來的嘍~”司空南插了句話。結果被他爸瞪了一眼後,司空南隻好眼睛裝作看別的地方。
“那這樣吧,夏小姐,我把你安排到我家的酒店住吧,正好司空南他們也在,可以好好陪你玩一下。”司空正原建議說。“謝謝伯父。”夏夢笑著說。“那。。。”陳源的爸爸也說話了,“井昆啊,先送夏小姐過去吧。”然後井昆和夏夢就先走了。
然後飯桌上短暫的平靜後,“死小子,咱倆的帳還沒算呢!”說著司空正原把手裏的叉子就扔了過去,“哇!”司空南幸虧反應快躲了過去,不過也嚇的減壽十年,“你這老頭真是越來越過分了啊,什麼都敢扔啊,萬一你唯一的兒子被你叉死了怎麼辦!”“就一個叉子還能弄死你!這個還差不多!”說著把右手的刀子也扔了過來。“救命啊!!”司空南喊著跳開了,隨後躲在了陳源的後麵,“喏,我死也得要個陪葬的。”陳源轉過頭,白了他一眼。
酒店的服務員看這情景可嚇了一跳,連大堂經理都找過來了,那個經理上戴著標準微笑過來,剛問一句,“請問有什麼。。。”“你什麼忙都幫不上,沒事兒了,你先走吧。”司空南站起來搶著說,隨後整理一下衣服,又坐好了,“看,你看弄的多丟人。”“我丟人?我因為你這麼多年不知道丟了多少人了都!你怎麼就能這麼沒責任感呢?做事能不能用用大腦,還有,你就不能幹點正事兒?!”司空正原想起來這兒子就氣到不行。
司空南無所謂的喝了一口紅酒,他爸這種碎碎念他已經自動免疫了。因為司空南的媽媽去世的早,司空正原又忙於事業,從小司空南就沒人管,他爸爸又覺得對他有愧,一直寵著他,所以,所以有了現在這個司空妖孽。
“你和陳源也知道,這次我和你陳伯伯準備把事業中心移到中國,而且準備慢慢把企業交給你們這輩打理,所以你能不能掙點氣啊!”司空正原在桌那麵說著,這邊司空南對陳源撇了一下嘴,示意說:那老頭又開始嘮叨了。“再這樣是不行了,陳源一直做的很好,你需要多鍛煉鍛煉。”
“要我去我們的酒店當服務生麼?”司空南開玩笑的問。
“不是,”司空正原看著司空南,隨後舉起他用過的酒杯,“我給你這個杯子,然後收走你所有的錢和卡,10天之內,我要在商業街的一家店看到店裏擺滿這種杯子,而且這家店是你的。”
“啊?”司空南覺得很荒唐,“你給我一個杯子和10天的時間,而你要一家在商業街擺滿這種杯子的店?”
“是。”
“辦不到呢?”司空南問,這怎麼可能辦的到啊,他爸把他當印鈔機啊?!
“和你斷絕父子關係。”
“啊?!”
“和你斷絕父子關係。”他爸司正色的說。
完了,這次真的惹到老爸了,司空南在心裏想,看他的表情根本不是開玩笑啊,天呐,這可怎麼辦,不行的話,他爸絕對能做出和他斷絕父子關係這種事。完了,這次鬧大了。看來他爸這次是下決心‘整理家門’了。
“太過分了吧,”司空南還在做最後的掙紮,“給我一個杯子你就想要一家店,你要是把手上的伯爵摘下來,你是不得讓我去買美國的五角大樓啊?!”
“好。”說著他爸開始摘表。
轟。。。司空南腦子頓時出現巨大的轟鳴聲,不是吧,暈,他爸真準備讓他拿一塊破表去換五角大樓啊?“人家也不賣啊!!!!!!!!!!!!”司空南垂死補充道。(。。。。。。。)
“我給你這塊表,隻是一個杯子確實太苛刻了,用這塊表外加10天時間,可以了吧?,不過。。”他爸緩緩的說,“不過我要那家店在香港路上。”
“香港路?!”司空南又被打擊到了,香港路,香港消費最高的商業街之一,大多是大型商場。。。。。司空南真有一種不如直接西去的感覺。。。。。。
“我說的夠清楚了,你要沒事兒現在就去忙吧。”司空正原說完,向服務員又要了副刀叉,繼續吃午飯。
而司空南則直直的盯著那塊表,大腦一片空白。
“那個,”陳源的爸爸可能也覺得太難為司空南了,“也讓陳源跟著去吧,他倆一起鍛煉鍛煉,啊,陳源,你跟著司空南一起走吧。”
“唔,也好。”司空正原抬頭看了陳源一眼,“你倆一起吧。”
呼。。。司空南這才覺得有了一線生機。
“可以找人幫忙麼?”陳源想問清楚‘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