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師看著緩緩抬頭的神秘人,一雙冰冷的眼睛緊緊盯著他,徹骨的寒意讓孫大師思維都已經短路。
“說吧,你上麵是什麼人?”神秘人一開口,呆住的孫大師突然渾身一抖,“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哼!”神秘人似乎有些不耐煩,右手一揮,那猴大猴二便是連最後的頭部都陷入了沼澤之中。
看著冒著幾個泡泡的那片沼澤,孫大師冷汗隨著臉龐流了下來。
“還不說?”冰冷的話語讓孫大師總算突破了底線。
“我說……”如同虛脫一般的說出兩個字。“我是……呃……不!”正當孫大師要說什麼時,突然恐懼的孫大師隻來得及大叫一聲不,而此時在他的胸前一股濃鬱的元氣聚集,轟然一聲,碎肉伴著鮮血從空中落下。
神秘人看著這一場景,眉頭緊皺,低聲說道:“玄石爆炸?果真和上次一樣。這到底是個什麼組織?”
疑惑的看了看四周,神秘人看著幾個年輕人輕輕搖了搖頭。
明亮的月光毫不吝嗇的的灑在安靜的樹林中。一道套在黑袍中的身影靜靜地站在林中,麵前四個少年躺在地上,尚還昏迷著。
“醒了就起來吧,不要再擠眉弄眼了,你們就不要妄想從我手中逃跑。”神秘人背對著飛星四人,可仿佛什麼都已經看到了一樣說到。
飛星四人在剛剛已經陸續醒來,四人回想了一下,便都明白了過來,毫不警惕的幾人被那所謂的孫大師耍的團團轉。
於是幾人醒後並沒有著急進行凝聚術來攻擊,看著並未被束縛手腳的幾人,於是也隻是互相使了下眼色。可這竟被背對四人的黑袍神秘人發覺,幾人皆是一驚。
飛星看了看三人,給了三人一個眼神,三人心領神會的同飛星站了起來,麵對神秘人的背影,一種淡淡壓力壓在了四個年輕人的胸口。
“不知道前輩把我們幾兄弟帶到這裏所為何事?”飛星抱拳對神秘人客氣的問道。
“問些事情,然後殺了。”冷冷的話,卻讓飛星幾人一驚,本見幾人手腳皆未被束縛,而且此人也沒有在幾人昏迷時同手,或許還有機會,沒想到竟是如此結果!
飛星向力天刑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力天刑猶豫了猶豫,微微點了點頭,又向鑿齒做了個眼神。
“接刀!”飛星大喝一聲左手中風刃接連射出,而右手白光一閃,一把大刀狠狠杵在了地上,鑿齒從身後衝了過來,順手拿住自己的長刀,猛的跳起,一招直劈狠狠擊下。
而在後邊的光寂手中一道巨大的光柱也從手中瞬息射出,力天刑也拔出了腰間的軟劍,直刺向了黑袍人的後心。眼看眾人的攻擊就要襲到了黑袍人,然而那籠罩在月光中的身影卻動都沒有動一下。
一雙泥漿做成的大手如一麵牆般橫在了四個年輕人麵前。
鑿齒的長刀雖然最先出手但是光寂的光柱卻是最先攻到,然而威力巨大的光柱僅僅在泥牆上造成了一點泥滴的飛濺,接著鑿齒的長刀狠狠斬下,深深劈入泥手之中,隻是鑿齒臉上的喜色尚未露出,卻突然感覺長刀再也劈不下去了,感到不對的鑿齒正欲抽刀而退卻臉色一變,長刀竟像是長在泥牆中一樣,絲毫動不了。
力天刑直刺得軟劍剛與泥手接觸,突然感到不好,隻見那本橫在麵前的巨大泥手向外一揮,欺近的力天刑與鑿齒如兩點泥滴狠狠的被甩在了地上。
掙紮著爬起來,鑿齒和力天刑撿起剛剛被打落的武器,飛星和光寂也急忙趕過去生怕那黑袍人趁勢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