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我們快到西路城了吧?”幾人在這一月幾乎是毫不停歇的趕路下,已然悄悄臨近了西路國的中部首都,西路城。
“恩,按現在的速度再有兩天的時間足以到達。”難得的在地上陪著幾人的沐凡,淡淡的回答了一聲。
沐凡看了看還在等待契機領悟的光寂,對飛星問道。
“阿星,你們走的時候大哥他有沒有給你們什麼?”沐凡似乎想起了什麼問道。
“恩,大伯給了我們一封信,說如果我們到時無法進入西路學院就把這封信給他們看。”飛星點了點頭,取出了一封薄信。
“你把信收好,如果小寂真的沒能領悟玄級術就用得到它了。”沐凡並未將信接過來,而是接著說了一句。
“天刑,以後這樣的練習絕不能丟下,何時你的局部重力術小成,這練習才算結束。”忽然沐凡又轉頭對力天刑說到。
“恩。”隨口的應了一聲,力天刑卻突然感覺怪怪的。
“您要走了?”飛星猶豫了一下問道。
力天刑深深看了飛星一眼,點了點頭。
“五叔,您怎麼這麼突然就要走了?”力天刑看著沐凡脫口問道。
“到不是我想走,隻是有些人跟的太緊了!”說著,沐凡手猛地一揮一個巨大的你傀儡從一旁猛砸而下,一道身影急忙竄出。
“閣下,跟我們已經足足五天了,不知所謂何事啊?”沐凡冷冷的看著竄出的身影,用一種不帶感情的語氣說道。
“哼哼,你前些日子可殺了我們不少人啊,不知道您想怎麼化了這段梁子啊?”從林中竄出的身影,長的尖嘴猴腮,手拿短刃,尖聲尖氣的對沐凡說道。
“這梁子到也好化解,告訴我你們的目的,放了那些抓走的少年,便算是把這事化解了。”沐凡麵帶譏笑,看著這人。
突然那人向後竄去,飛星幾人奇怪的一看才發現,原來從幾人腳下開始,本是生硬的土地竟都化成了沼澤!那人雖是速度不慢,可奈何這沼澤擴散的快,而隨著沼澤變大,一道道泥箭從中射出,難以躲閃的那人手中匕首連連揮動。
就在一道泥箭直射向其麵門時,隻見那人腳步一變,詭異的路線正把那泥箭避開,隻是手中的匕首卻被打落在地。
飛星和沐凡皆是一驚,隻聽沐凡略帶恨意的說著:“絕步?哼哼,果真是你們!”
飛星聽著沐凡竟然是帶著恨意,更是一驚,因為他父親除了教他截脈手外,這絕步他同樣會!然而連最後離別時他父親也並沒有對他說這兩項絕技的來曆!隻是叫他不到絕境絕不能用!
父親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五叔何以對這絕步,或是說會絕步的這群人產生恨意?這群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這一刻的飛星大腦已然一片空白。
“一會你準備用截脈手幫我製住他。”沐凡在飛星耳邊輕輕說道。
尚未從疑惑中驚醒的飛星無意識的點了點頭。
沐凡如風般在飛星麵前閃過,飛星方才醒悟,恐怕隻有先收拾了此人才能問個明白。扶風翼在身後悄然打開,跟在了沐凡身後。
“鎖!”沐凡如幻影般向那人襲來,口中低喝了一聲,沼澤中幾道泥鞭直向那人攻去,如鎖鏈般跟在那人身後,那人絕步施展開來,竟是險險的從鎖鏈邊避開。
就在這時一道泥牆擋在了那人麵前,然而就在那人快到泥牆前之時,那人喊道“靈藤!”兩道木藤從地中竄出,纏在了那人身上將其向遠方甩去,眼看那人就要遠遁,飛星雙手一伸“阻!”
被甩開的那人一下慢了下來,正是飛星的“無限阻力!”
沐凡尚可惜讓那人逃掉,一看如此,兩道泥鎖牢牢套在那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