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可惜了,竟然是分批出學院,否則就可以和雲兒、小爍一起出來好好逛逛了。”飛星一行人出了學院,飛星回頭看了眼學院的大門,可惜的說了一句。
“切,到學院這麼長時間,他們兩個人卿卿我我,也沒怎麼找過咱們啊。”光寂聽了飛星的話,有些氣憤和諷刺的說。
“小寂,我們來學院時要修煉的,你的心思怎麼就一直不能好好放在修煉上呢?”力天刑聽光寂這麼說,搖了搖頭告誡著光寂。
“嗬嗬,力大哥,你可不要這麼說小寂,人家可是上次新生大比的第二名呢。”自然在一旁搖著折扇趁機插口,隻是不知他是不是和光寂命裏相衝,本身儒雅謙虛的自然一遇到光寂便想要諷刺他兩句。
“咦,說來也奇怪哦,某人賽場求愛,這次怎麼沒把那女孩子一起帶出來呢?”光寂自不會悄悄忍下,反口便又把自然的事提出來,反擊到。
“哼,那也總比你沒人陪要強!”自然被光寂一提那件事,隻能強說了一句。
“嗬嗬,自然,你這一句話可是把我們幾個都說進去了哦!”飛星聽自然的話,笑著說道。
隻是飛星話一說,力天刑便用詫異的目光看著飛星,在十天前恐怕飛星可無法用這種灑脫的語氣提到這讓他傷痛的話題。
力天刑欣慰的看著飛星,飛星的心已經不再是那麼低沉與悲傷,以往心底的那抹自卑以後想必再也不會出現了。
力天刑突然想到了什麼,先從腰間取出了一個海螺,失望的看著沒有什麼反應的海螺,又取出了賢王給的靈牌。
“敵人勢大,勿尋!”賢王的靈牌上六個字清楚的浮現在幾人眼前。
“勢大?”力天刑皺著眉思考著什麼。
飛星同樣想了一陣,忽然想到萬字叮囑的任務,對著力天刑說道:“大哥,不如我們再去找賢王一次吧!”
飛星話一說完,幾人的臉色都變的有些不同。
力天刑眉頭鎖的更深,從上次的接觸,力天刑同樣感到了賢王的不凡,那種在其麵前的無力感,讓力天刑很抵觸與其接觸。
而光寂的神色則是出現了瞬間的詫異,同時還有一點莫名的意味。
自然和啞算明白幾人這五天的任務,看向飛星的目光有些不解。
不過習慣性瞥了光寂一眼的啞算,正巧看到了他臉上那點莫名的意味,隨即嘴角露出了有些明了的笑。
力天刑心中對鑿齒的關心終究是打敗了對賢王的抵觸,點了點頭。
熟悉的茅草屋,幾個人先定了心神,接著踏步進了那陋室的大門,啞算看著門旁的兩行字,目光中罕見的露出了一份嘲諷!
“既無平凡心,何入平凡門?”自然看著門旁的兩行字,折扇在手中一敲,說到:“有意思。”率先踏步向陋室邁去。
“嘭!”一聲撞擊聲,自然竟被留在了門前,與那門前幻化的光幕狠狠撞在了一起,手中折扇在這一撞之下也被碰到了地上。
“哈哈,這陋室果然也不讓你進!”光寂似乎一下子得到了極大滿足,大笑著說道。
啞算看著自然,眼中卻滿是詫異,似乎是看到了極大的怪事!
“哼,這個死賢王,竟然連我都不讓進!”自然撿起折扇,仿佛使受到了很大委屈,氣急敗壞的說道。
“切,你是什麼人,憑什麼人家賢王大人就要讓你進?”光寂看著自然出醜,自然湊上去挖苦到。
“咦?我好像聽到剛剛有人說的是我‘也’進不去哦!”自然避開光寂的問題,想起光寂剛剛的話,整了整衣服,悠閑的對著光寂說道,隻是那個也字重重強調了一下。
光寂沒說什麼,隻是挑釁的給了自然一個“那你看好了!”的眼神,接著昂首闊步的走了進去。
“小寂!”力天刑尚記得上次光寂被這門擋著的慘樣,擔心的叫了一句。
“什麼?他竟然進去了!”自然看著光寂輕鬆的走了進去,大失風度的喊了出來。
力天刑和飛星同樣不解的看著那扇冒著微光的草門,隻有啞算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隻是接著眼中便多了幾分凝重。
如果一切都如同萬字和啞算猜測的話,那麼這場風暴的威力也許會徹底改變這個石界!
之後幾人相繼進了陋室,在上次見過的午炎帶領下,與清泉旁見到了閑坐在那裏的賢王。
啞算似乎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名聲赫赫的賢王,打量了兩眼,可是賢王似乎感到了啞算的心思,緩緩轉過頭,瞧了啞算一眼,對著他展顏一笑。
隻是這一笑便讓啞算心裏多了一份不安,那笑容中帶著的味道,啞算一時竟看不懂!這賢王似乎比預想中還要厲害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