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兒!太好了,你沒事!”突然一道平時格外厭惡的聲音響起,山穀中一名手持折扇的英俊少年奔著沐兒而來。
“哥!”看著這張自己原來並不想見的臉,沐兒哭著跑了過去,鑽入自然懷裏,沐兒終於有了一份久違的安全感,放聲哭泣……
“看來之前木家傳書,告訴自然的,就是沐兒消失,為了阿星,他……哎,這小子!”力天刑看著這一幕,歎口氣,臉上表情格外複雜。
鑿齒聽到力天刑的話,看著自然,吐出了兩個字:“兄弟!”
啞算和力天刑相視一笑,幾人一同走了過去。
“好了,沐兒沒事就好,沐兒,阿星和你在一起嗎?”力天刑拍了拍自然,問向沐兒。
沐兒從自然懷裏離開,擦拭了下臉頰,點了點頭,將幾人帶到了遮蔽了起來的山洞。
“嗬嗬,這下用不到這些東西了。”沐兒見到幾人,心總算是放了下來,看了看山洞口做得遮蔽,揮手撤去。
洞中調息的飛星突然感到洞外多出了數道強大的氣息,悄然潛伏,焚靈劍握在手中。
洞口的遮掩物消失的瞬間,飛星焚靈劍從一側如靈蛇般竄出,然而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的飛星,出劍的同時,牽動了傷口,劇烈的疼痛,以及傷口的影響,讓他直接倒在了洞口前。
“阿星!”力天刑著急的進了山洞,卻突然感到寒光一閃,慌忙的閃了一步,口中匆匆喊道,話音未落,剛剛退步的力天刑,卻見到了握著焚靈劍的飛星,栽倒在洞前。
牽強的一笑,聽出力天刑聲音的飛星收回焚靈劍,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難得的用輕鬆的口氣調笑著說:“有啞算在,我們可都不怕走丟了。”
力天刑本身看到飛星一身深深淺淺的傷口,臉色又虛弱的嚇人,擔心不已,然而聽到飛星的話,卻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小子,就不能讓大哥省點心?每次都弄得自己一身狼狽。”
飛星撇了撇嘴,同樣不解的說:“倒黴吧……”
自然一聽,腦袋和折扇一起晃了兩下:“你小子每次遇到厲害的對手,骨子裏那股倔勁就冒了出來,為了些亂七八糟的因素,就不懂保護自己的去拚命,在你眼裏,估計就你自己的命最不值錢了!”
飛星一聽,突然腦海中冒出了狼天聲嘶力竭的對著自己嘶吼,讓自己記住:“生命是第一位的情景。”
和幾人又調笑了幾句,自然出手為飛星和那個被飛星救回,尚在昏迷的女子治療了一番。
終於,那個被飛星救回的女子,緩緩醒來。
看清四周的飛星等人,女子一句話沒說,默默哭了起來。
過了片刻,女子才緩過來,對著飛星一福:“步應憐,多謝恩人。”
飛星扶起步應憐,緊張的問道:“不用客氣,你被押回的路上,還有沒有見到他們押送別的女子?”
步應憐想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不過,有個人,也許知道!”
“哦?”突然抓住步應憐雙肩,飛星緊張得等著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