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身邊的血滴子收到手中,整個血滴子變得隻有一個碗大小,濃鬱的血色卻強了數倍。
飛星瞥了冥王手臂一眼,鑿齒金獅刀劈在上邊竟然沒有什麼損傷,就算是玄石所在,有加持,可鑿齒的一擊,又豈是可以輕易擋住的?
“不好意思,你們似乎低估了我……”冥王說完,手裏血滴子直接甩出去,朝著靠前的力天刑而去。
力天刑看到飛來的血滴子,雙碧平伸,雙鎖橫向合攏砸在血滴子上。
“嗯?”力天刑雙鎖砸到血滴子的同時,血滴子旋轉速度驟然加快,同時一股吸力從血滴子上傳來,力天刑雙鎖附帶的元氣似乎一下子被吞噬掉了。
血滴子趁勢滑向力天刑,籠旁的鋒銳血刃,似乎要直接切下力天刑的頭顱。
力天刑匆匆向後一倒,血滴子帶著他額前的發絲飛過。
稍一頓,竟然再次返回。
飛星的焚靈劍和鑿齒的長刀匆匆由兩側一挑,自然也在血滴子與力天刑之前弄出了一片厚厚的冰盾。
力天刑趁機扭身,手中刻著重力符陣的鐵鎖砸在另一個鐵鎖上,突然重了數倍的鐵鎖狠狠砸下。
冥王沒看出鐵鎖的古怪,自認為還是和剛剛一樣的攻擊,血滴子沒有刻意躲閃,迎著斜向飛星飛去,看那角度,如果是剛剛的鐵鎖砸在上邊,恐怕隻會為其加速。
鐵鎖砸在了血滴子之上,那血滴子沒有如冥王所想,衝向飛星,反而是如同撞在牆上了一般,被鐵鎖一砸,牆碎血散。
飛星長出一口氣,剛剛釋放出空氣牆的同時,極少單獨使用的衝擊屬性施加在空氣牆上,同時額頭的控血能力微微影響了一下血滴子的內部,與力天刑兩麵夾擊,才砸破了這個怪異的玩意。
不過破了血滴子,飛星的眉頭又鎖了起來,凝重的對幾人說:“他是多屬性,除了血,還有一個似乎是吞噬,我剛剛使用空氣抽離,並沒有什麼效果。”
“哦?難怪老二的一刀都沒效果,剛剛雙鎖對他的攻擊也那麼弱。”力天刑長出了口氣,將雙鎖恢複正常,小心的盯著冥王。
“應該是隻能吞噬元氣,或者這個屬性尚弱,不然,剛剛那一鎖應該打不破那個怪血籠。”飛星點了點頭,接著說。
“先試探一次,他不過是剛剛觸摸到術尊的境界,就算是雙屬性,也沒什麼!”力天刑將兩個鐵鎖收起,雙手背在身後,後背微微弓起。
飛星張開扶風翼,向上飛去,隻是受限地底洞穴的高度,飛星並沒有比地麵上的人高多少。
手中風嵐氣殺凝於劍尖,左手一個空氣爆悄然凝聚。
自然手一揮,一個巨大的石球在空中凝聚。
鑿齒抬頭見幾人準備好,金獅刀豎直劈下,一隻金獅脫離刀體,向著靜靜站立,禮貌的站著,等著飛星幾人攻擊的冥王而去。
“血綢”一層如餐布般的血色紅綢從冥王腳下出現,逐漸升起到了身前,金獅的雙爪撕扯向血綢,飛星的風嵐氣殺也隨之到達。
血綢蕩漾了幾下,禁不住雙重攻擊,化成碎步四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