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星還要問什麼,步應憐匆匆說道:“這附近還有鬥脈一族的人,快製住他,遲恐生變。”
回頭掃了步應憐一眼,飛星絕步再次踏出,風體、扶風翼,配合絕步,空氣中隻留下了一串淡淡的身影。
輕鬆的扣住斷了一臂、速度又不擅長的酒康。
製住了酒康,步應憐狠狠得盯著酒康,白淨的手掌握得更少了幾分血色。
粗暴的掰開酒康的嘴,一顆不大的藥丸被酒康吞下。
接著手掌來回在酒康身前擺動,緩緩開口:“最近有沒有一個鬥脈一族的人,帶著一個側臉有三顆玄石的女孩來東路城?”
“沒有……”酒康本就迷糊的模樣更甚了一分,晃頭說道。
“那連城送來的證據呢?”看著飛星有些失落的模樣,步應憐接著轉而問向了其他。
“被雀帝取走了。”
“你們準備拿證據做什麼?”步應憐聽到雀帝這個名字,心裏沉了幾分。
“不知道……”
“去找下一個。”有些冷淡的聲音打斷了步應憐接下來的問話。
看著再次變冷淡的飛星,步應憐看著酒康,冷冷說:“我要先殺了他!”
飛星瞥了一眼酒康,想到他剛剛的話,靜靜出了屋子。
靠在牆上等著步應憐,飛星雙眼閉起,臉上有一份複雜的表情。
“心裏不舒服?”力天刑靠在飛星旁邊,和聲問道。
“她還沒下落……”說完,飛星一頓,瞥了屋子一眼,“而且,我有些不喜歡報仇這個詞。”
“第一件事,總會有結果,第二件事,總不會有結果,既然如此,這兩件事,都不是你值得發愁的。”力天刑微微一笑,有些成熟的拍著飛星說。
“恩。”飛星沒有多說什麼,長長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吐出,盡量拋去這些煩心的事情,保持著那種骨子裏的冷靜。
等到步應憐出來,飛星不由感覺她身上多了一股難以形容的味道。
“這個是剛在他玄石中找到的。”步應憐扔給飛星一塊與當初從冥王儲石中取出的幾乎相同的顏色怪異的石頭。
飛星注入元氣,清晰的文字出現:“反抗組織尚有殘餘,搜查情報,快速解決。”
“他的死很快會被發現,鬥脈一族的人一定會在東路城嚴密監視,我們……還要繼續嗎?”
“帶路吧。”飛星看著步應憐,靜靜說到。
步應憐帶著幾人向城東北角走去,看著那一間破敗的寺廟,幾人詫異的看了看步應憐。
“鬥脈一族的人滲透的範圍很廣,而且向來善於偽裝。”步應憐帶著幾人走進,然而這間破廟中卻空空如也,沒有任何人,飛星看了幾眼,也沒有發現鬥脈一族的標記。
“這堆家夥這麼喜歡地下嗎?”四處看了看,腳尖輕輕踏著地麵,步應憐皺著眉頭說。
“我來。”鑿齒走到步應憐指出的位置,狠狠一拳砸破了地麵的磚層,破裂的碎石向下一沉,露出了一斷階梯。
“什麼人!”破開的洞口突然竄出幾個身穿破布衣的乞丐,將碎石朝外挑起,砸退了飛星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