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複清明的鑿齒,第一次憤怒的看著飛星。
然而麵對著暴怒的鑿齒,飛星抬著頭,默然一笑:“我還要找她,不會犯傻。”
“撕天!”土龍看到鑿齒的魔體,雙眼驟然一縮,凝重的舉起了雙手,利爪一分,天空中突然如同一塊破布般被撕扯開,巨大的吸力從被撕裂的空洞中出現,飛星等人身影突然一頓,地麵和天空各冒出了兩根尖銳的利牙。
尖銳的利牙眼看就要穿過力天刑的大腿,身體受束縛的幾人,擔心的睜大了雙眼:“衝擊!”
緊張的飛星突然爆喝一聲,身體四周一圈淡淡的衝擊波散出,將力天刑微微推開了一段距離。
“看來走不了了。”飛星掃了四周一眼,隨著這四顆尖牙,四周又竄出了一排交錯的尖牙,如一座牙牢,擋住了飛星幾人的去路。
“上。”土龍對身後幾人揮了揮手,無視周遭的皇城侍衛,土龍身後包括狼天在內,幾名披著侍從服侍的人走上前,圍住了飛星幾人。
緊張的攥住焚靈劍,飛星深吸一口氣,在這種環境下,飛星難得的靜了下來,不是冷靜,是平靜。
自己的這一生,太淩亂了,或許,自己的性子真的是有問題吧,太被動,太顧及他人,往往就忘了自己的軌跡,應當是如何。
有些低落的情緒,被突然響起的尖銳聲打斷:“陛下駕到!”
身著黃袍,陰柔的臉因為憤怒而扭曲。
目光從飛星幾人和那尖牙的縫隙中,看到東路國太子倒在血泊的屍體。
死死盯著飛星幾人,手掌一揮:“給朕立即處決了他們!”
“陛下,這幾個人能不能交給我們處理。”土龍臉色一變,走到東路國國君嚴亥身前,低著頭躬身問到。
飛星從側麵瞥見,土龍手中的,是與之前冥王和各個據點拿的並不相同的扁平石頭,顏色、大小和紋路都並不相同。
“難怪後來發現不了這些家夥,原來已經換了聯絡工具,看來,他們反鬥聯盟還是有鬥脈一族的人在關鍵位置。”飛星看到嚴亥,看到嚴亥身邊擔心的看著自己幾人的步應憐,暗暗想到。
“他們必須死!”嚴亥認真打量了土龍一眼,冷冷說到。
“謝陛下……”土龍有些不習慣的恭敬回答。
“等等!”眼看土龍幾人就要動手,嚴亥身邊的步應憐突然開口。
眾人詫異的看著一身宮女服侍的步應憐,奇怪一個小小的宮女怎麼敢在這種場合插嘴?
“我是反鬥聯盟的步應憐,你們要的東西,和你們怕的東西,都在我這裏,放我們走,我交給你們。”步應憐走到飛星幾人身邊,對著土龍和嚴亥說道。
“哦?既然在你這兒,那我們直接殺了你,不一樣能找到?”土龍獰笑一聲,向步應憐逼近。
“你們的傳信技術,我們很早前,便研究出來了。”步應憐將那塊扁平的翡翠取出,手掌上元氣,含而未發。
土龍轉身,目光從一起的無鼻鬥尊身邊掃過,見其微微點頭,才朝著嚴亥放出詢問的目光:“陛下,不然,先放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