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一反手,身姿旋轉,那紅線也跟著跳轉,被拋開的紅線便又纏上了冷凝的手指,冷凝眼眸有了絲怒氣,又手掌呈刀型,運起中力,要把那紅線砍掉,卻是一股刺痛傳心,隻見那手指已染紅了血,血瞬間滴到了紅線上,那紅線好像是一張嗜血的嘴,正貪婪嚐著冷凝手中滴落的血。
紅衣男子發出一聲妖孽的嗤笑,便嘖嘖道:“小家夥,本座一出場,本是要給你一場永生難忘的見麵,誰知你性子這麼僵,被本座的月老牽繩給割傷,倒害得本座太不憐香惜玉了。怎麼辦,本座此時心也陪著你的手滴血,好心疼好心疼!”
冷凝竟沒見過比刀還鋒利比鋼還硬的線,隻是讓人意外是這線該軟便軟,該硬就硬,實在是麻煩。再看那像一潭血華麗的男子,雖是紅褐的眼眸,但他看人的眼神似乎有點迷離,就像沈醉風流中的人,讓人看著就醉,若是仔細瞧來,他的眼睛也是一雙惹盡天下桃花的桃花眼。冷凝自知不是對方對手,至少在紅繩的牽製下,她眸一凝聚冷道:“放開我。”
紅衣男子搖頭,笑得傾城道:“那可不行啊,我的小娘子,你居然被本座紅繩纏上,又讓本座的紅繩飽嚐了你的血,你就是本座的人。今生活要做本座的人,死要做本座的鬼!”
冷凝冷喝道:“做夢!”
便淩步閃現紅衣男人身前,那紅衣男子風流一笑,張開雙手戲虐道:“好呀!小娘子,這麼快想給為夫投懷送抱了。”
冷凝出手就狠力向紅衣一劈掌而去,紅衣男子扭身就避過她的掌風,手一攏,冷凝的弱小身子就撞到他胸膛上,他輕佻的埋在冷凝發間,猥瑣至極的拚命聞著她發間的氣息,嘴裏不忘讚道:“少女芳香,就是不同。”
冷凝一個腳跟反踢,直接向他的嘴臉踢去,奈何,紅衣男子反應極快,似乎總是在她動作第一秒知道她的心事。此時冷凝已從他胸膛掙脫了出來。冷凝已深知此人非常狡猾,並且武術在她之上,你越硬,他就越滑,對付這種人,隻能智取。但是短時間內,她還看不出他身上的缺點,一雙眼眸帶警示的冷厲盯著他。
紅衣男子輕微一笑,手中玫紅折扇一開,隻見折扇上繡著各種風采的仕女圖。他那妖孽的聲音緩緩說道:“傳說沈丞相的第四個女兒,是路人皆知的廢物。武藝不會,琴棋書畫更不會,伶牙俐齒不會,討喜人也不會,就那容貌還算過得去,不過嘛,始終是繡花枕頭。但是如今按本座來看這個傳說似乎要改一下,應該是:沈丞相的第四女,不僅聰慧,還好身手,不僅惜字如金,還冷死人不償命。不僅貌美如花,還驚才絕豔。不僅能毒死姑子,還能應付主母,不僅喜歡護短,而且還要打算夜訪攝政王府,去抓攝政王的禦醫給她母親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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