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秘聞(1 / 3)

想來,五皇子一日不醒,太子就一日不能走出東宮。東宮已是禁宮,禁軍侍衛也被調到這裏不少來監視太子的一言一行,有任何事都要向皇帝彙報。

其他皇子倒沒什麼事,可皇後卻不幹了,當著滿朝文武麵前質問皇帝:當日宴會眾人,其他皇子也在,怎麼能就隻懷疑太子呢?於是皇帝讓大理寺調查此次事件中的幾個皇子和太子,還有那封謀亂的信。

那封謀反的信隻是個起點,不,是安梓初與太子爭搶女人未果的那一次,甚至更早。太子心胸狹窄,認為安梓初不再是自己人,那場宴會便不會請他,而五皇子中毒,沒人會懷疑到安梓初頭上,縱然是他下的毒,恐怕也已經變成了太子,他是一丁點兒的嫌疑都沒有,這件事他一個邊兒都沾不上,隻是苦了現在還在病榻上的五皇子。

晉歌為了晉花羽的事去找安梓初,剛走到門邊,便聽到黑決道:“王爺,您說,皇上派您和蕭子墨今晚去審問太子,究竟是何意?”

那人聲音略有些低沉,似乎很累,“諸皇子中如今隻有我獨善其身,父皇是一定會派我的,畢竟我不是太子一派,隻是蕭子墨,怕是皇後娘娘請求父皇的,畢竟我和蕭子墨是‘死對頭’。”

“那,王爺您說皇上到底希望不希望太子他……?”

話未說完,便聽得安梓初喚道:“進來吧!”

晉歌一凜,推門進了來,安梓初問道:“來了多久?”

晉歌沒有答話,他又道:“無妨!今日來可是為了你姐姐?”

晉歌抬眼看他,還是那般如玉的麵容,一雙如冰的眸子冷冷地看著她,可卻又有一絲溫存,安梓初,這樣的你,幾分真?幾分假?

她微微一笑,“妾身恭祝殿下終成所願!”

安梓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出聲來,讓黑決退下。

晉歌又道:“妾身之前還一直以為您是太子一派,那日與太子爭搶女子隻是為了脫離太子呢。”

“我從未說過我是太子一派。”案上擺了一個棋局,安梓初手執著白子,估計是自己和自己做對手,那棋局過於複雜,不覺讓晉歌想到一句話:一子錯,滿盤皆落索。

人生如棋局,迷在其中不自知。

隻聽那人問道:“可會下棋?”

“啊?”突然被問,神思被打斷,有些茫然。

那人搖搖頭,“不會啊!沒關係!”驀地,那人將棋局上的所有棋子都弄亂了,這個局沒有了一點規章,晉歌驚呆了。

他又問:“可知剛才誰輸誰贏?”

晉歌釋然一笑,不答反問:“殿下的對手是自己,誰輸誰贏又有什麼區別呢?”

安梓初大笑起來,“哈哈!是啊!人的對手隻有一個,那就是自己,你說我願已有所成,我卻覺得不盡然,還差很多呢,涼歌,我總覺得你不是個普通女子,讓我瞧瞧你都知道了什麼。”

晉歌,說多亦是錯,可又有什麼能瞞得過他呢?

“若我沒猜錯,殿下身邊一定有一個臨摹高手,而且還是上源國的人,殿下隻是將那封信稍加了改動,讓那臨摹高手來臨摹,且這個計劃恐怕有不少人參與,包括此時正在病榻上的五皇子。”

安梓初笑意更濃,“怎麼會覺得那個臨摹高手是上源國的人?”

原來真的是有人臨摹那封信,太子啊太子,隻怪你身邊沒有賢臣,盡是小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