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像是在飛逝,轉眼間已經是十二月了,夏花穿著薄毛衣外麵套著紅色的羽絨服羽絨服很大,把夏花整個人都包住,看起來有點滑稽,腳上穿著是不迷路新出的一款深桶鞋。博遠穿的是牛仔褲,上麵是一個咖啡色的毛衣,外麵是一個厚外套。媽媽也穿著羽絨服,抱著用被包的嚴嚴實實的弟弟,爸爸穿的也是羽絨服,抱著妹妹。鄭飛昂在最後麵,提著一箱行李。
是的,因為快要到年了,所以夏花和爸爸媽媽要提前回去。好懷念家裏的感覺~爺爺奶奶在家還好吧,夏花笑著看著爸爸媽媽,自己有能力改變一切,不是麼?錢什麼的,隻要夠用不就好了麼?是的,以前的自己也是這麼想的,上輩子是因為太缺乏安全感,這輩子,夏花想用更多的錢來幫助別人,即使在二十一世紀,在中國還是有人為溫飽煩惱,所以,夏花想盡自己的所有力量來改變這個世界,雖然現在還不夠,但是總有一天夏花會為中國為世界做出點什麼。
“小花,走了。”夏媽叫了還在望著天空出神的夏花。
“嗯。”提起地上的行李,跟在媽媽的身後。
坐上車,爸爸把行李放好,對著送我們過來的鄭飛昂揮揮手。
夏花打開窗子,笑著對鄭飛昂揮手:“明年見。”
“明年見。”鄭飛昂同樣揮揮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鄭飛昂和第一次見麵的時候變了好多,想起那個滿臉胡子的男人,再和眼前這個男子比,簡直就像兩個人。其實鄭飛昂工作的時候很認真,看起來比平時還要帥氣一點,怪不得很多女人都說工作中的男人最帥氣呢。
坐在車上,在這輛車上,夏花和爸爸媽媽和車上的人顯的格格不入。車上的都是一些打工的農民,看起來平時也舍不得買什麼東西。這個時候的工資還怎麼少,都省著回家,她以前也是這樣。
做在靠窗的位置,媽媽做在夏花的外麵,聽著後麵的人聊天。
其中一個人好像是廢品回收的,聽著他們的聊天感覺到似乎有工廠在對他們施壓。其實80年代的時候中國有一些城市早已是世界上垃圾分類最先進的城市,那時幾乎所有的大街小巷都布滿了‘廢品回收站’,可惜,這套廢品回收體係在80年代末慢慢萎縮,直到垃圾焚燒發電出現,垃圾焚燒發電是個巨額行業,廢品回收一直被垃圾管理者視為競爭對手,在垃圾焚燒的的壓迫下,廢品回收漸漸被垃圾焚燒發電替代,其實所有的垃圾都可以被自然“回收”。然而在城市化和工業化時代,瘦弱的自然界已經越來越難以消納人類生活的附屬產品。垃圾焚燒雖然有好的一麵,可是也有害的一麵,會釋放出有害的物質。
但是如果不燒掉的話,也許有一天,這個星球會像《機器人總動員》一樣,最後剩下的隻有垃圾。
想了想,夏花從包包裏拿出本子,計劃起來。夏媽看著夏花低頭在本子上不知寫著什麼,看著夏花小小的身子幾乎縮倦在一起,時不時的一副苦惱的樣子。有些心疼,住在自己隔壁的那家女兒,已經八歲了,卻還是貪玩。有時她也回來找小花去玩,可小花總是一副很忙的樣子,整天跟一群大男人呆在一起,很少看見她孩子的一麵,有時候,夏媽總感覺她好像給自己下了什麼任務似的,一刻都輕鬆不下來。
晚上的時候,弟弟和妹妹都哭起來,媽媽爸爸不停的哄著,還是不見他們停下來,還好車裏也沒有人說什麼,這個時候的人還是很淳樸善良的,不像上輩子那樣,為了錢什麼都做的出來,不知道到底是為生活所迫還是為了自己的貪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