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回來會有很多人歡迎呢,沒想到就隻有媽媽和博遠在。穿著寬大的睡衣坐在沙發上,球形的淡綠色沙發,坐在上麵也好舒服~~抱著腿窩在沙發上,看著新聞。
什麼哪裏發生洪水,什麼美國總統訪華,嗯,向中國請教綠化環境……果然,從衛星地圖上已經看到了吧。說道衛星地圖,夏花又想起重生前,從衛星地圖上看美國,城市幾乎都被屏蔽掉了,果然是美國啊~~
這時夏花媽媽過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夏花問。
“那個軍人,不會是以後都要住家裏吧?”夏媽為難的說。
“怎麼了,不可以?”夏花又問。
“他一個大男人,住這裏多少會有人說閑話……”夏媽揉揉夏花濕濕的頭發,一副你太小什麼都不懂的樣子。
“知道了,媽媽。”夏花低頭說。以前鄭飛昂不是也住我家嗎,原來媽媽你也是勢利眼啊~~
看著夏花失落的樣子(哪有失落,你看走眼了。),夏媽伸手把夏花的頭發擼到耳後,摸著夏花的臉,按理說成年待在沙漠裏,皮膚應該很黑而且粗糙,但夏花的皮膚恢複過來以後依舊很白,而且很細膩。
“這些年辛苦嗎?有沒有好好學習?”夏媽摸著夏花的臉,盯著夏花的眼睛問。
“當然有了!我每天除了學習以外,還有很多少數名族的人教我唱歌、跳舞、騎馬……,還認識了好多人,我還拍了很多相片……”夏花笑著跟夏媽說自己遇到的好玩的事情,最後迷迷糊糊不知道說了什麼,趴在沙發上睡著了。
夏媽紅色眼睛,擦擦眼淚道洗手間去了。
博遠走過來,蹲下身,看著她熟睡的樣子,摸摸她的臉,聽著她平穩的呼吸聲,似乎在沉思。
“她睡著了?”光波走過來,穿著浴衣,頭發還是濕的。
“嗯。”博遠縮回手,站起來。
光波走過來,抱起夏花,問:“她的房間在哪?”
“她還沒有房間,先讓她睡她妹妹的房間。”博遠指指樓上。
“哦。”麵無表情的抱著夏花上樓。
博遠看著光波熟練的抱著夏花的樣子,皺皺眉頭,這些年一直是他陪著夏花,看樣子,夏花已經習慣他的存在。
夏媽出來的時候隻看見光波在看夜間新聞,不禁有些疑惑。
“小花呢?”夏媽問。
“我把她抱上去睡了。”看到夏媽,光波不知為何有點緊張,朝夏媽鞠個躬。
“哦。”夏媽笑了,做在一邊的長沙發上。“跟我說說關於她的事吧。”
說到夏花,光波的麵部表情有些軟化。
“她是我見過最堅強的孩子,很會為別人著想。”光波想了想說。
“是嗎?”夏媽笑起來。自家孩子被誇當然高興了。
接著光波又和夏媽說了,在沙漠遇到的沙塵暴,龍卷風,強盜,野獸……等等。但沒見過她哭過。
隻有一次,就是剛到西藏的時候,夏花突然發燒,全身發燙,吃藥什麼都沒用。一直在哭鬧。說到那次,光波的心就像揪起來一樣痛。夏媽也擔心的皺起眉,夏花平時很少生病,一次是剛到北京的時候。
第二天,夏花睜開眼睛,映入眼前的就是博遠放大的臉。眨眨眼睛,坐起來,看著屋裏的粉紅色調,這是誰的品味啊~